单的说了几句,吴德荣便会意,答应之后,又嘻嘻哈哈地笑道:“张老板,您放心,那事我会努力的。现在正和志飞兄弟喝酒呢,改天介绍你们认识啊!志飞知道不?就是志飞地产的少总经理啊,哈哈什么我厉害?那你看看人家实力雄厚哥们我特佩服志飞兄弟”
张清扬知道吴德荣这是在暗示自己他已经有所形动了,在电话里听他胡说八道地告诉自己事态发展的情况,张清扬也不由得笑了,大骂一句:“你小子他妈的越来越会演戏了!”然后就挂断了电话。看看手表,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
“秋天啦”望着车窗外的暮色,张清扬缓缓地叹气。
秋天在辽河官场隐隐约约的争斗中不知不觉到来,天越来越短了,温度也在下降,张清扬突然觉得有些失落,那种飘泊在外的感觉令人不太舒服。
徐志国手机的铃声惊醒了张清扬,只听他拿起来嗯嗯了两句就挂断了,回头说:“朱天泽去了玉香山别墅”
张清扬一愣神,他万万没想到徐志国会安排人偷偷跟着朱天泽,看来他十分清楚自己的处境,才会在不经得自己同意的情况下铤而走险。他本想让徐志国放弃的,可最终话没说出口,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想到啊,没想到”端着红酒的朱天泽摇摇头,至于说没想到什么,可能只有他面前坐着的杨校农清楚。
杨校农微微一笑,并没有开口。
“杨老板,每次来你这里,我都乐不思蜀啊,小酒一喝忘却人间所有烦恼,呵呵”朱天泽眼圈有些腥红,眼神有些诡异。
“真的会让你忘记人间烦恼吗?”杨校农独自品了一口:“我看不像,我从朱书记的脸上看出了忧郁。”
“省里还是没动静,不知道洪省长能不能顶住压力!”朱天泽重重地把高脚杯放在桌面上,几滴红色的液体溢了出来。
“朱书记,太浪费了吧,你可知道那几滴酒的价值啊?”杨校农哈哈大笑。
“不想知道,也没必要知道。”朱天泽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势,“省里的事情,多半是他做的手脚,看来他还想苦苦挣扎啊”
“他?呵呵朱书记,恕我直言,他容不得轻视啊老陆,曾经就因为轻视,吃过他的亏。”杨校农的手指敲击着桌面,话是这么说,可他的表情却是很放松。
“哼,”朱天泽不满地哼了一声,“我又不是陆家政!”
“那你想怎么办?”
朱天泽这才恍然,原来他是在给自己设套,用的激将法。不过他却实话实说道:“再给他点压力,我要让他应接不暇!”
“压力?”杨校农精神好像一振。
“杨老板不是很想得到临河西城那块地吗?”
“呵呵我懂你的意思,不过不要把他逼急了,慢慢来吧。”杨校农的表情显得很凝重。
“没事,”朱天泽轻描淡写地摆摆手,“我有分寸。”
杨校农就不再说什么了,转换话题道:“玉香山旅游区内的小吃街正在对外招商,我已经和天恩联系了一下。”
“老二?你联系他干什么?”
“他现在没什么事干,给他找点业务也不错嘛,呵呵”
朱天泽摇摇头,气势上已经败给了杨校农。朱天恩,是朱天泽的弟弟,是朱文四十多岁时生下的儿子,老来得子,自然是疼爱得很,所以从小就是位惹事的主。长大后整天和一些狐朋狗友鬼混,借着朱家的光,也任识了不少生意场上的朋友,经常帮着朋友们跑一些建筑公司的手续,从中牟利。自从朱天泽到辽河任职以后,朱天恩也跟着来了,却没想到和杨校农混在了一起。
杨校农拉拢朱天恩的目的很明显,偏偏这个弟弟又不听朱天泽的话,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也只能回家后和老头子说说,让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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