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婉强忍着笑,看着她相公惊慌失措的样子。
偏偏觉得极美。
“没事,你将他放进我怀里,你帮我拿衣服来,顺便取了你自己的。”见他换了尿布,将软软的小儿裹紧了。
周承德仿佛终于解放了,先将自己身上的臭衣服换下来扔到门外,再将子婉的棉质内衣取来,一转头,便见着她极尽温柔的在喂孩子。
小小的孩儿仿似知道这就是他的食物,小嘴一撮一撮。
“周承德,你再去取些热水汗巾来,帮我揉一揉这边。”何子婉有些不好意思。
周承德立刻理解了她话里的意思。
这么折腾到半夜,小娃吃上了第一口奶,新上任的父母已经累趴下了。
“婉,谢谢你!”周承德在媳妇额头上轻轻一吻,没有什么时候比此刻心里满足的,他周承德也是有妻有子的人。
“夫君,谢谢你!”何子婉回吻他,没有他就不会有她的这一番体验,是她想生孩子,那么所有的结果都得自己承担,她见过一些女子怀孕后对丈夫多有抱怨,好像生孩子是给丈夫传宗接代了,她是功臣。可在她看来,这孩子是她自己要生的,不关别人的事,是她自己喜欢想要才生,她就得负责任将他养育到成人。他的父亲高兴他的出生,愿意承担责任,这是孩子的幸运。
“肚子还痛吗?要我给你揉揉吗?”
“不了,我们赶紧睡,等着小子醒了又是一番折腾。”何子婉牵着他的手,他手上全是她的牙印,几乎见骨。
周承德满足的搂着妻儿沉沉睡去。
第二天何子婉醒来喂了孩子,周承德都还没醒。
她紧紧地盯着他脸看,越看越觉得耐看,是她喜欢的酷帅酷帅,就是一朵只可远观的高岭之花。
见过了昨夜他的紧张,担心,害怕,就仿佛打开了另一扇大门。
这个他,极是平凡,却也最得她的心。
日上三竿,周承德悠悠醒来,见着旁边乖乖睡觉的小娃儿,却不见——“婉儿,你怎么下地了!”
何子婉尴尬的提着裤子,她小解。
周承德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夜壶,面上一红,道:“你怎么不叫醒我,你要什么吩咐我便是了。”
孙氏听着屋里有声了,等了一会儿才来敲门,周承德穿戴整齐又板着脸。
“子婉,娘做了面条,先吃清淡点,过几天我给你杀鸡,再炖猪蹄汤,这样奶水足。”看着子婉吃过饭,周承德收拾了碗筷,随着孙氏出来,听着孙氏絮絮叨叨交代了注意事项,又旁敲侧击要他多关心人。
“娘,军营这一月我都不去了,你有事尽管吩咐,女婿有不对的事,您尽管直说。”周承德撂下话,抢在孙氏前头区去村里买鸡,先前被祸害过鸡非常贵,周承德二话不说买了五只母鸡回来先养着。
孙氏知道周承德说一不二,可这真的一天围着子婉转了她怎么就觉得女婿极是碍眼了。
过了半月,眼看着十一月了,随军的家属越来越多,各种不满都传到家里来了,也不见女婿出门管管。
“承德,听说军属都冻死两个孩子了,你可不能再守着子婉,这样可是要坏了子婉的名声呢。”
“娘,我知道了,等会帮着子婉喂好孩子就去军营。”周承德眼中划过一抹不悦,孙氏看得仔细,这是嫌弃她打扰他喂孩子了?可瞧瞧周围那个男人亲自喂孩子,这女婿就是头一个个顶个儿的奇葩。
周承德亲眼见着何子婉喂好孩子,在旁边看了许久,才磨磨蹭蹭出门。
过了几天,再没传子婉什么不好听的话,孙氏才从蔡阿婆处得知,周承德这一出去就将一个军需官给斩首示众了,从这以后没人再敢惹他喂孩子。
“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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