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肥厚的手掌一巴掌拍在桌上,顿时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來。
离他最近的一个中年人在茶杯即将摔倒的瞬间,闪电般出手,扶稳了茶杯,低声笑道:“刘秘书长,你别着急,这个事情其实跟我们也沒关系啊,不是我们惹出來的。是,是那个李云东惹出來的事情啊!”
刘春平几年前桥梁豆腐渣工程案事发后,他就被发配到这种“官场边疆”的职位上來了,他虽然官不大,但他可算得上是官场的老油条了,自然事先早就已经对整个事件了解得颇为透彻,当然知道这李云东是何许人也。
他这个职位说起來虽然唬人,可有名无实,是穷缺中的穷缺,清水衙门中的清水衙门,甚至比一个县委的秘书长职权都要小一些,尽管说起來也算得上是一个京官儿,可人家李云东背后都有谁的影子?
李元博,周克强!
这可都是封疆大吏!
要再往后退两百年,这都是手握生杀大权的总督、巡抚级别的人物,而自己呢?充其量只不过是礼部的一个小货色,连门下侍郎都算不上!
再说了,官场势力盘根错节,复杂得一塌糊涂,李元博和周克强身后又站的什么人,刘春平想想都要打冷战,这哪里是他能招惹的角色?
这中年人不提还好,一提之下,顿时越发的恼怒,他也不领这个人帮他扶稳茶杯的好,一鼓自己的鱼泡眼,喝道:“废话,现在重点讨论的是如何处理,如何解决,追究问題有什么用!”
他这一番话说得其他门派的代表们面面相觑,心中暗自腹诽:刚才不是你先扯起來的么?哼,说好也是你,说歹也是你!
但各门各派的这些代表们在官场上打滚时间长了,一个个都变得油滑得不行,他们心中虽然不快,却也都安安稳稳的做起了缩头乌龟,沒有一个人肯做这个枪打出头鸟的事情。
刘春平眼见众人都像锯了嘴的葫芦一样,闷声不哼,他越发的不悦:“怎么都哑巴了?平时不是都很能说的吗?喂,青阳道长!你以前不是老跟我吹嘘你们全真龙门派怎么样怎么样的吗?怎么这个时候不肯出头了?”
坐在他旁边的青阳道长正是之前帮他扶稳茶杯的中年人,他神色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刘秘书长,这个事情太大,光靠我们也挑不起这个大梁啊?要不您问一下正一教的意见?”
正一教的代表是地火真人张灵的伯伯,名叫张显圣,虽然已经八十余岁,可是看起來与四十余岁的人沒有什么区别,耳聪目明,身体健壮,疾步如飞,但他听见青阳道长这么一说,心中大骂之余,立刻装起老态龙钟的样子,仿佛耳朵这一刹那就聋了:“啊?你们刚才说什么?”
其他门派的修行人见他装聋作哑,心中暗自好笑,刘春平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窍,他恼羞成怒的说道:“你们都不说是吧?那好!那我就自己做主了!”
其他门派的代表们顿时松了一口气,纷纷恭维道:“刘秘书长,你出的主意一定是好的!”
刘春平拍着桌子怒道:“放屁,刚才不都还装聋作哑吗?怎么现在都知道说话了?我党的民.主集中制还要不要发挥了?你们这样,怎么发挥民.主啊?”
旁边的一名身宽体胖的中年僧人喧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刘秘书长,正所谓民.主集中制,那就是不管前面怎么民.主,归根结底,最后还是要集中集权的嘛!所以说,你拿主意,然后我们照办就是了。”
刘春平气得笑了出來:“释静能大师,你这话很有深意啊!你是在暗指我**独裁吗?”
释静能连忙说道:“不敢不敢!”
刘春平怒道:“你们一个个平日里把自己和自己门派吹嘘得上了天,今天碰到这种情况就一个个全部装起了缩头乌龟!你们以为你们肚子里面的小算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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