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样他们就能高看我们一眼么?”
张通天不置可否,他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这个事情暂且不说,相信这个消息很快会在整个修行界传开,到时候头痛愤怒的就不会是我们青城派一家了,反正我们不做这个出头鸟,看看其他门派怎么做的。如果有人敢真打,敢真赢,那我们就真打,真赢!如果……沒人敢做出头鸟,那我们不妨也夹着缩着,反正……丢人的不是我们一家!”
张化水怒哼了一声,一跺足,一下将脚下一块坚硬的青砖蹲得仿佛面粉一般粉碎,他怒哼道:“老子想想这个事情就憋气!”
张通天见他如此躁怒,忍不住劝道:“你还是别想这个事情了,想想如何在灵宫派接任大典上对付那个李云东吧!”
张化水顿时气不打一处來,他怒笑道:“这个龟儿子,老子早就想跟他交手了,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上!那天老子倒要好好问问他,他到底为啥子要杀我们青城派的人!”
张通天沉声道:“凶手不一定是他,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
张化水哼道:“就算不是他,也必定跟他有关,必定跟狐禅门有关!他是狐禅门掌门人,不找他找谁?哼,灵宫派接任大典,他不來也就算了,來了老子一定不给他好看!小小狐禅门,竟然敢在青城山撒野!”
张通天不置可否,他过了一会儿,缓缓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就怕他不來!”
就在张通天和张化水师兄弟两人私下腹诽的时候,“许败不许胜”的消息时,整个中华修行界都因为这个消息而炸开了锅,虽然尽管一时间各派修行人民怨沸腾,可是门派中老成持重的修行人们还是很快的将这股怨愤之气压了下去。
在他们看來,既然许败不许胜,那大家都输的话,反正谁也不能笑话谁,而且消息也流传不出去,那日本修行界此行的威胁不过是癣足之患,而正一教即将举行的灵宫派掌门人接任大典,这才是重中之重的心腹大患!
如果紫苑成功接任掌门,那么修行界的门派格局将如何演变?她是否会继续听从正一教的指挥领导?如果紫苑沒能成功接任掌门,那正一教是否会吞并灵宫派?如果吞并成功,那修行界的力量格局又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而且,在这一场接任大典中……那位与紫苑私交极为密切的李无敌,他会作何反应?他如果力挺紫苑,那又会引起怎样的变化?
对于这一点,各门各派的修行人可谓是睁大了眼睛,屏气静神的等待着接任大典这一天的到來。
但是各门各派的修行人当中,也有许多不把接任大典当一回事,反而把日本修行团体集体到访的事情看得比天大的一群人。
在天南市的龙门大厦中,杜飞原本正在聚精会神的处理着跟前的文件,可很快他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所惊扰,他抬起头來,说道:“请进!”
很快,他办公室的大门被一个穿着职业OL服装的年轻美女推开,在她身后站着一个目光极为锐利的男子,正是卫卿和岳盛。
杜飞一眼瞧见他们,立刻微微皱了皱眉头,他扭头对一旁等待着自己签署文件的秘书说道:“你先出去一下。”
这名秘书很是乖巧的退了出去,卫卿见她关上门后,便立刻冲到桌子跟前,双手按着桌子,一脸愤怒的说道:“师兄,你听说了沒有?”
杜飞不紧不慢的放下笔,身子靠在宽大的老板椅中,说道:“听说了什么?”
卫卿一拍他跟前的文件,怒道:“你肯定知道,别装蒜了!就是许败不许胜的事情!”
杜飞叹了一口气:“一看到你们两个进來,我就知道是这个事情!怎么?你们不会指望我能够力挽狂澜吧?”
一向不喜言语的岳盛也沉声道:“师兄,你人际面广,说不定能递话到上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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