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时候也不禁眼睛发亮,目光出神,像是恨不得立刻就回到采莲大会的那一天,一睹李云东的神威。
张流芳也叹了一口气,她看了一圈后,瘪了瘪嘴:“沒意思,來的几个帅哥都是我见过的,无非就是全真龙门派的岳盛那些人,沒劲!”
她说话间,却见旁边传來了一个声音:“喂,你们把这个李云东夸成了一朵花儿,至于吗?”
张流芳、邓玉和邓娇听见这声音,扭头一看,却见一个穿着一个身穿红色短袍,内着蓝色长衫,头戴黑色低矮道冠的女子一脸不服气的看着她们。
张流芳一眼便看出來,眼前这个女子这身打扮正是茅山派的道袍,而这个长得颇为俏丽的女子正是茅山派掌门人的千金茅玉嫦。
中华南北道教因为天机玄狐的缘故曾经引发过十年大战,这一场大战席卷中华释道儒三教九流,上至皇亲国戚,下至百姓走卒,无人能够幸免。
虽然千年时间已经过去,南北道教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水火不容,但隔阂和鸿沟终归存在,而茅山派作为道教三山中唯一的北方势力,自然当仁不让的承担起了中华北方道教的中流砥柱的作用,抵抗着以正一教为首的南方道教势力的不断侵入。
也正因为中华道教南北势力分布不均,北方势力相比南方而言,较为弱小,因此北方的道教门派一直处于非常低调的守势。
无论是围攻天珑山、采莲大会,还是阁皂山和天都峰上的夺丹大战,他们都沒有派人参与,甚至门下修行人都极少涉世。
因此,被父亲管束得极为严格,几乎不在世俗行走的茅玉嫦对李云东这个人只是闻其名而不见其人,再加上她自己也是一个天资过人的年轻一代修行人,自负不在紫苑之下,自然对这李云东也不怎么服气。
张流芳打量了茅玉嫦一眼,却见这位茅山派的掌门千金生得一副花容月貌,相貌之佳尤在自己之上,引得不少门派中年轻修行人向她看來。
她暗自撅了撅嘴,不冷不热的说道:“原來是茅山的道友啊!失敬失敬!”
茅玉嫦见张流芳有些不待见自己,她也极为心高气傲,哼了一声:“要是他真是李无敌,为什么不來?不是说他与紫苑关系极佳的么?据我所知,接任大典时会有斗法比试來检验新任掌门人是不是有资格接任掌门一职,而如果我沒有记错的话,好像是可以请人來助拳的!怎么?这样光明正大的事情他都沒來,也敢称无敌?该不会是怕了吧?”
张流芳哼了一声,别过了头去:“是不是无敌,你自己找他去打一场就知道了!别怪我沒提醒你,他现在可是金身高手!”
茅玉嫦撇了撇嘴:“金身高手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照样能胜!就怕他不來!”
张流芳听她夸大,不禁一惊,扭头向她看去,仔细认真的打量起她來,心中暗道:不会吧,茅玉嫦也达到了金身境界?看起來不像啊!
她正奇怪间,却见一旁传來一个男子的声音:“玉嫦!说什么呢!不要放肆!”
张流芳一看,却见一个中年男子來到茅玉嫦跟前,低声冲着她喝了一句,然后这中年人扭头冲张流芳微微一笑,施礼道:“我这侄女有点顽皮自大,还请张真人不要介意。”
张流芳还沒说话,一旁的张孔云笑吟吟的对这中年人说道:“原來是虚阳子真人,失敬失敬!你们掌门不周大真人怎么沒有來?”
邓玉和邓娇在一旁听得好奇,小声的对张流芳低声道:“这个虚阳子是谁呀?不周大真人又是谁啊?”
张流芳也低声道:“虚阳子是茅山掌门人的哥哥,名为茅坚,不周大真人就是茅山派的掌门人!”
邓玉和邓娇这才恍然,又目光齐刷刷的向虚阳子看去,侧耳倾听他们几人的说话。
虚阳子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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