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丹派阁皂宗下,一來是打入外丹派内部,为自己的布局增设一个棋眼,二來也是希望宋玉桥能够在外丹派学点法术法门,稍微弥补一下自己内疚之心。
可严芳却沒有料到,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她苦心经营的一颗棋子在最后一刻因为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而心理崩溃,转身逃走。
而宋玉桥也沒有料到的是,她自以为自己逃走后,师父会追上來责罚她,可最终师父却沒有追上來,但她更加沒有料到的是,她自以为自己最后藏了起來,不曾抛头露面,师父和采莲大会上那些可怕的人便找不到她了,可最终她还是被严芳找到了。
严芳之前一直沒有想去找宋玉桥,因为在她看來,这个徒弟实在是有点不争气,不成材,一点也不像自己,沒有心狠手辣,坚韧不拔之气,因此她打算就这样与宋玉桥了断这份师徒之情。
可当她找到乾坤如意镜,并且发现自己不是乾坤如意镜命中注定的主人时,她就开始思考一个问題:自己要怎么处理这份至尊法宝呢?带在身边?那是自取杀身之祸!藏在一个地方?可藏在哪里呢?藏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她又怕无意中被某些人取走。
严芳是一个疑心病和控制欲都极重的女人,如果自己爱上一个男人,她就一定要拥有他,如果她拥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东西,她就一定要整天带在身边,恨不得时时都看在眼里,最不济也要放在一个她放心的地方。
因此严芳想來想去,最终想到了宋玉桥。
严芳对宋玉桥知根知底,知道她是个极为孝顺的女儿,绝对不可能离自己母亲多远,也知道她性情谨慎小心,沒有贪婪欲念,因此她决定将法宝藏在宋玉桥这里,可她又怕凡事有个万一,因此她沒有告诉宋玉桥,只是将法宝藏在宋玉桥的家中,并且还留了一张纸条。
万一哪一天宋玉桥无意中发现,她看见这张纸条还会出于当初的师徒之情,帮她保留下來,不至于莽撞冒失的就拿出去卖了。
宋玉桥自己也沒想到,严芳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便在自己身边藏了这么一个可怕的定时炸弹,她一路踏着古色古香的青石地板轻轻的走着,直到胡同尽头,來到一处白墙黑瓦的人家,打开门分左右的木门铜锁,推门而入后,便來到一处院子之中。
与平时不一样的是,宋玉桥刚进入屋子,便见院子之中站着一个身穿道袍的中年男子。
这个中年男子相貌颇为英俊,颔下一缕胡子略带几分儒雅之气,他双手空空的站在院子之中,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院子之中种着的一些蔬菜和几只在院子之中闲庭信步的家禽,直到宋玉桥进來,他目光才落在宋玉桥身上。
宋玉桥一惊,目光警惕而胆怯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道士,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怯怯的低声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
这个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尾随严芳而來的胤空。
严芳在这里等了多久,他便也忍耐了多久。
但凡能修行到金身境界的人,都是有大智慧的人,聪明无比,反应惊人,当他看见严芳一直藏匿在这片老街巷中,并且目光一直盯着这所住宅的时候,他便心中多少明白了什么,尤其是当他看到宋玉桥出现时,严芳的气息明显的发生了变化,他就更加的明悟了。
因此不等严芳出现,他便主动先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院子。
胤空微笑着看着宋玉桥,眼中爆出一抹惊讶之色,在他看來,宋玉桥是一个天生的绝好鼎炉,良材美玉,心中不禁又起了爱才之心。
只不过和乾坤如意镜比起來,他更看重法宝,因此这才将这爱才之心稍微压下去了一点。
胤空微微一笑,说道:“好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眉骨清奇,眼神纯净,目无杂念,难怪你会把法宝放在她这里,怪不得,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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