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虽然刚刚开学,可依然有很多老生们选择在图书馆的阅览室里面的冷气和安静,在这里面自习。
花样美男刚一晕倒,这阅览室里面的学生便哗的一声,齐齐的站了起來,伸长了脖子,目光好奇的向案发现场看去。
李云东目光扫了一眼,他发现这位花样美男倒在地上,浑身不停的抽搐,口中还不停吐着白沫,李云东心中一凛,走了过去。
“让开,大家让开一下。”李云东刚迈开脚步,一个声音便响了起來,他扭头一看,霍然发现说话的这人竟也是一个熟人,正是追随着阮红菱以状元身份考进來的严华。
严华一边将围观过來的学生赶开,一边说道:“大家不要都围在这里,会让他呼吸困难的。”
他说话间转过身,正要去看这位晕倒的花样美男,却见李云东朝着他走去,严华顿时一愣,暗自皱眉:他怎么在这里。
李云东想看看花样美男的病情,可他背着七宝通灵扇很不方便,连腰都弯不下來,只好将七宝通灵扇解下來,先放在一边,然后自己蹲下身去查看这位花样美男的情况。
一旁的女生眼见李云东朝着花样美男伸手,她顿时急道:“你要干什么。”
李云东扫了她一眼,目光淡淡的,虽然沒说一句话,可这女生却觉得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度扑面而來,让她顿时嗫嗫难言,不敢再拦。
李云东摸了摸花样美男的脉搏,暗自皱了皱眉头,一旁的严华看着冷笑道:“你也懂医。”
严华心中一直憋着一口气,就想着要跟李云东一较高下,他见李云东的动作不像是装模作样,便忍不住问道:“这人病情做何解,又做何等辩证。”
李云东一听,顿时咦的一声抬起头來,有些意外的看着严华:“你懂中医。”
中医不像西医,是精密的微观科学,中医是一种从宏观上來进行调控和调整的医学,观察判断一个人的病状必须要从“望闻问切”这四个方面着手,而且几个医生往往诊断的病况都不一样,这就需要医理辩证。
李云东这些天看的医学书也不少,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一听严华的话便知道这个心高气傲的少年显然是一个懂中医的家伙。
严华傲然一抬下巴:“不敢说懂,略通一二而已,你敢和我在这里辩证吗。”
李云东不置可否,哦的一声,他翻开花样美男的眼皮看了看,随口说道:“你怎么沒去军训。”
严华哼了一声:“我是特招生,不需要去军训。你真以为我是弱不禁风的书呆子么。”
李云东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沒有接他的话。
严华见李云东这样子便气不打一处來,他感觉李云东看不起自己,可他又是一个自视甚高的人,心中暗道: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凭什么瞧不起我。我还瞧不起你呢。
严华忍不住怒道:“喂,你敢不敢和我在这里辩证。”
李云东笑了笑,他将花样美男扶了起來,对一旁正在抹眼泪的女生说道:“你扶着他。”
这女生正惶然心慌,手足无措,下意识的便听李云东的话,用手扶住了这位花样美男。
严华见李云东不接他的话,还以为李云东心虚,他冷笑了起來:“谅你也不敢。这人的病状显然是肾脏大虚之症,我用针扎一下,他立刻就能醒过來。”
一旁有好奇的学生忍不住问道:“你还会针灸。”
严华傲然说道:“那当然……”他随手摸了摸身上,脸上忽然闪过一丝尴尬的神色:“不过我今天沒带针來,你们谁身上有发卡什么的。借我用用。”
一旁当即便有女生从头上取下了一个发卡递了过去,严华接过,感谢道:“多谢多谢。”说着,他转过身來,正要展示自己的身手,却见李云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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