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道:“姑妈。”
严芳像是早就知道他进來了,依旧双目神情而专注的注视着这把安静放置在托架上的宝剑,她头也不回的说道:“小华啊,很久不见了,你还记得我啊。”
严华上一次看见自己姑妈的时候,自己还是个少年,那时候对严芳的印象便是自己的这个姑妈漂亮得很,就是有点很难亲近,现在再看,竟是相貌十几年來沒有半点变化,依旧美貌如初,宛如少女。
严华惊喜的说道:“姑妈你什么时候回來的。你,你这么久不见,还是那么的漂亮啊。”
严芳忽然笑了笑,笑容里面满是讥讽和自嘲:“漂亮。漂亮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争不过那个狐媚子。”
严芳叹了一口气,她幽幽的说道:“小华啊,你要记住姑妈一句话。”
严华此时只觉得自己脑子里面有些乱,他不知道为什么阮红菱要找自己借这把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消失了九年之久的姑妈又突然间回來了,为什么她又忽然跟自己说这些。
严华痴痴的应道:“什么话。”
严芳轻轻的将这把子母双剑之一的六合剑从剑架上取了下來,她手指轻轻婆娑着剑鞘上的鲨鱼皮套,轻声说道:“你要是喜欢一个人,可千万不能让别人把你的心上人抢走,有时候哪怕铲除你的竞争对手也在所不惜,一定要先下手为强。”
严华吃了一惊,他沒有想到严芳竟然撺掇自己杀人,他心道:我虽然跟李云东有过节,但也沒必要杀了他啊。
严芳却像是料到了他心中所想,她哼了一声,缓缓拔出这把长剑,刹那间宝剑出匣,剑气四射,她说道:“你可能觉得我说得很夸张,但以后你就知道我这句话说得有多么正确了。”
严芳眼神一下变得很幽远,她幽幽的说道:“我当初就是和你一般想法,总觉得他不会这么绝情,会回到我身边的。可到头來,他宁愿自己一个人飞升了也不愿意回到我的身边來,甚至,他把自己的剑都送给那个狐媚子了。唉……”
严华满头雾水,心道:飞升。狐媚子。什么乱七八糟的。
严芳哼了一声,将自己的真元不断灌注到六合剑之中,她冷笑道:“上次那个混蛋用童子元阳血破了我的六合剑,我原本以为这六合剑就落在他手中,我再难寻回了,可沒想到我找來找去,这六合剑居然还在原地。嘿,实在是异数。看來上天也要这把六合剑回到我的手中。”
严芳输入了一阵真元后,忽然间这把六合剑自己跳了起來,自己漂浮在空中,嗡嗡作响,发出一阵阵清澈响亮的剑鸣声。
严华只看得目瞪口呆,他猛然间想起上一次学校迎新晚会上,李云东拿着这把长剑,不就曾经发生过这样的异状吗。
自己当初惊疑不定,还以为这是什么杂耍特技,可此时自己的姑妈又使得这把长剑像那晚一样。
这一次,严华站的如此之近,看得真真切切,他惊疑不定,吃吃的说道:“姑,姑妈,你到底是什么人。这,这是怎么回事。”
严芳第一次转过脸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严华,微微笑了笑:“你想知道。嘿,我瞒了家人十几年,你是第一个知道我身份的。不过,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你姑妈我现在仇家满天下,知道了对你们沒好处。”
严华忽然心中一动,他大声道:“姑妈,你难道是剑仙么。”
严芳哈哈大笑了起來:“剑仙。勉强算是吧。”
严华激动得满脸通红,他大声道:“姑妈,能不能教我。”
严芳嘿的一笑:“你。你学修行干什么。”
严华大声道:“李云东家伙之所以能盖过我的风头,十有**就是因为他是修行人。姑妈你教我修行的功夫,我一定会打败他的。”
严芳一听到李云东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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