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说道。
走在下面的光头商人忽然抬起头来看着他们俩,“你们以前就认识吗?”
“不认识。”学生放下了手里的书,歪着头说道,“在冰蓟镇旅馆的时候我闲着无聊,恰好他也闲着无聊,我们就用这个打赌,结果那个晚上我输掉十个金币。”
“你说谎的时候是习惯歪着头吗?”后面车上的黑衣女子忽然冷冷的插了一句。
学生很诧异的看着她,“你怎么会认为我在说谎呢?”
“既然是打赌,总要有一个人去验证吧,你们俩是谁或者说你们两个是怎么去验证这件事情的呢,总不能告诉我,你们俩挨家挨户的去敲门问人家晚饭吃的是什么呢?”
“是我去验证的。”地下走着的黑脸商人忽然接话了,最近两天他居然用诺切亚的佩剑给自己理了光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那天他们打赌的时候我正好在他们旁边桌子那喝酒,你也知道的,我来这里来的早,跟镇上很多人都熟,所以是我去验证的。”
“话说两位大姐。”一向沉默寡言的草药商人忽然又插话了,“如果我没记错你们二位是我们出发的那天才匆忙赶到的冰蓟镇,你们怎么会知道他们打赌的时候是吃晚饭的时候呢?”
诺切亚旁边的黑袍女子大声反驳了起来,“这种事情还需要看到么,大中午的谁会那么无聊的去玩这种游戏。倒是你每天天亮就带着药农出去采药,半夜才回来,你又是怎么知道他们在晚饭的时候打赌这么无聊的事情啊?”
“大姐,这是你们刚才说的,我只是顺着你们的话往下说而已呀。”草药商人开口反驳起来。
“等等,”走在车边的黑脸商人忽然停住了脚步,“你是怎么知道他每天早上去采药半夜才回来的啊?”
“拜托,所有的药农都是这么干活的,这还用猜吗?”
“可他不是采药的,他是收药的,没必要跟药农一样劳作啊。”
“我怎么知道啊,他难道不需要去监工吗?我就这么顺口一说,你能不能不要咬住不放啊。”
“停一下。”后面的黑袍女子忽然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刚才我们好像说的是空气中的血腥味这个问题,别扯远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像每个人的身上都有疑点,而且诺切亚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抓到了什么头绪。
这些话里话外怎么看都是在相互试探,有些人本来就认识却不想被别人知道他们认识,有些人好像明明早就来了,却偏偏要装作刚来的样子,这到底是为什么呢,他们究竟在隐藏着什么,又或者说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而且更让诺切亚觉得是好像缺了点儿什么,所有人好像不约而同的隐藏起了同一件事情,那么这件事究竟是什么呢。一定是哪里漏掉了最关键的信息,而一旦想到了这个信息,这件事也许就能理清了。
老巴里所谓的那套佣兵理论,诺切亚不敢苟同,收了钱就要完成了任务这一点无可厚非,但是如果你收钱接下的任务和你实际上要完成的任务不是同一个呢。诺切亚觉得最起码的知情权还是要有的。
以走在最后面的那辆马车为例,他们那个管家明明那么厉害,以老巴里的实力根本不够看,他怎么会找了一个这么有可能会拖后腿的佣兵团来担任护送任务,难道是冲着雷鸣。
这更不可能,雷鸣的确是冰蓟镇第一打手不假,但他的对手不过是地痞无赖加上地方官兵,这些人就算是现在的诺切亚都不放在眼里,雷鸣从未在外人面前显露过真实战斗力,所以不可能是冲着雷鸣来的。
最后一个雇主,对问题就在这,刚才他们这些人的对话里没有一个人提到这个雇主,这位雇主的马车在镇上的旅店停了有半个来月,他的车夫每天都坐在楼下喝酒,这是最好的见证人,可是没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