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流。
“别憋着,会成内伤的。”黑脸少年笑着一拳打在他胸口,力量不大却让他胸口一阵翻腾,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溅了前胸的衣襟上面满满的全是。
管家抬起头看着现在的局势,老巴里在远远的地方抱着昏迷不醒的诺切亚,诺切亚的马倒在尘埃里身首异处,在死马的旁边站着前车上的黑袍女子,她的手里提着一对犹在滴血的匕首,。
佐罗佣兵团的第一辆马车翻到在路边,游学的学士蹲在翻到的马车车轮上,两匹马倒卧在尘埃里痛苦的挣扎,管家再一眼就看见了俯卧在路中央的车夫,手里还拿着马鞭生死未卜。
管家下意识的寻找着自己的马车,却看见了驾车的马也倒卧在尘埃里,脖子抻了老长显然断气了,草药贩子灰头土脸的蹲在那。马车不见了,只看见车辕和套具还在宝马的身上,但却断裂了,车厢被甩进了路边的土坯房,只看见车轮还在土墙后面打转。
一瞬间管家忘记了身上的疼痛,猛然跳了起来。眼前的黑脸少年被他吓了一跳,一脚把他踢到在地上,两行热泪从管家的眼中涌了出来,发出一声悲鸣。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最后一辆马车是唯一完整的马车了,雷鸣前一刻还站在车帮上洋洋自得,下一瞬一记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
他身边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上身一件紫色无袖短衫,下身一条紫色紧身长裤,她的脚边零星看的见几片黑色布料,看年纪二十岁上下姣好的面容呈现一阵铁青,柳眉倒竖明眸圆瞪,一点朱唇之下满口银牙咬的嘎嘎作响。
雷鸣自知理亏赶紧脱下外套给她披上,想要道歉似乎还有几分不好意思的别过了脸。原本管家马车应该停留的位置上站着那位贵公子,正在用一条丝巾擦拭着自己的鞋底,仿佛上面沾到了什么污渍。
不用去想,管家只要一闭上眼马上就能脑补出刚才发生了什么。在自己回头出拳的一瞬间,所有的事情都是同步发生的。前车上的黑袍女子抛出了匕首将诺切亚的马斩首,马倒地摔伤了诺切亚,老巴里跳车去救诺切亚,黑袍女子跳车去捡匕首,游学的学生掀翻了马车。
后面的情况稍微复杂一些,雷鸣强行抢了黑袍女子的衣服,并用它设计暗算了自己,然后贵公子等在那里赏了自己胸前的这一脚,而黑脸少年停住马车后拿着马鞭马上来这棵树这里等着自己,草药贩子也同时动了起来冲上去扭断了自己宝马的脖子。
根本没有时间去想这些了,管家费力的动了动嘴唇,刚吐完血嗓子有点儿失声了,根本说不出话了,勉强的歪了歪头,朝着倾覆的马车那里努了努嘴,可惜此刻根本没人注意到他,全都盯着近在咫尺的骑兵。
“勇士们,敌人就在眼前了,去解决他们吧。”裹着雷鸣外套的女子倨傲而又带着几分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说完之后把身上的外套紧了紧,一脚把雷鸣从马车上踹了下去,雷鸣毫无防备直接摔了个大马趴吃了一嘴的土。
“那就上吧,都别藏着了,有什么本事都拿出来吧。”从地上爬起来的雷鸣用含糊不清的吐字说完一张嘴吐出一大口泥土。
骑兵队长觉得有些奇怪,正常的商贾看到骑兵临近早吓得四处作鸟兽散了,可是眼前这些人也太平静了吧,平静的有些过头了。
那个光着膀子的家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他不冷吗,越来越近了,他的脸怎么是红色呢,还有他手里拿的那是什么东西,不是刀剑,好像是一根棍子,不对,是马鞭,赶车用的长马鞭。
为什么他旁边那个黑家伙手里的家伙那么粗,好像和他的腰差不多粗,那个好像是,卧槽,居然是房梁难怪那么粗。等等,那个家伙好像是个贵族吧,留他一条命吧,毕竟那些有钱的家伙得罪不起。这些人脑袋是坏掉了吗,书可以当做武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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