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这样说恰巧被您听了去?此举臣女不敢苟同,至少在辉阳,臣女还没听说过谁敢在背后这样议论皇上呢。再说,皇后娘娘已经贵为国母,她已经不单纯是您的表姐了。就算是您母妃在她面前也不会自称是她姑姑,而是一声臣妇。并且,郡主也生得一副好相貌,既然生得好就要去自尽,那么按照郡主的说法,您是不是应该带个头给我们做个示范呢?”
谢泠兮一席话说完,周围的人纷纷点头,小声议论这个郡主无视礼法,胆大包天。苏曼看着周围的人对她指指点点,猛地抽出一支鞭子向空中一甩,瞬间炸出一个声音,周围的声音随着鞭声也立刻停止了。“都给本郡主闭嘴,谢泠兮,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和本郡主顶嘴!”
谢泠兮自然是不怕她的,比身份地位,她有云南王撑腰,自己还是当今太后的外甥女呢。云南王手握重兵又如何,不还是鞭长莫及,总不能为了永宁郡主挥师北上找她一个相府小姐的麻烦吧。可谢泠兮就不同了,她是实实在在的在辉阳居住多年,自己的爹爹还是当朝丞相,底下门生众多,比起那个没有实权的云南王,在京城这地带,还真没有敢和她比狂的。只是自己平时为人低调,还真当自己是软柿子了吗?
“郡主,此言差矣。虽然臣女没有您那一层的身份,可也并不认为自己的身份有多上不得台面,若是您觉得只要父亲不是王爷,身份就要低人一等的话,恐怕只有皇室可以和您媲美了吧。但是臣女却又一点不明,我们的父亲都是尽忠尽责,为国更是为了皇上,您却瞧不起身份比自己低的臣子,恐怕就连皇上皇子公主都有不敢这样怕被御史弹劾,您这般作为是想凌驾于皇权之上吗?”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谁敢认?认了就等于藐视皇权,更深一步就是想要造反,自己坐上那个位置,自然就不用看别人脸色了。就算苏曼认为自己家有这个实力,也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只能指着谢泠兮紧张的说道:“你你胡说!你一派胡言!”
谢泠兮只是异常淡定的看着她,偶尔看看人群中那个看热闹的男子,她不自觉的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看来世子也来了,只是这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呵呵,这位就是相府的千金?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如此伶牙俐齿c能言善辩。妹妹,你看你成何体统,大庭广众之下和谢小姐玩闹,怎得如此气急败坏的模样,不知还以为是谢小姐惹恼了你。”这是一位有着鹰眼的男人,目光如炬,说话看似漫不经心却又句句针对,这是准备兄妹俩一起欺负她一个弱女子吗?
谢泠兮当然不能就这样算了,赶紧行礼道:“臣女拜见世子。臣女深在闺中足不出户都知道世子和郡主的尊贵,自然是没有您和郡主的名声来的响亮。小女子虽然能说会道,但是世子和郡主两人您一言我一语的,如此巧舌如簧,单单是臣女一人恐怕还是要甘拜下风,如此也不像是臣女把郡主惹得不快。而且郡主和臣女之间也只是小女儿家的闲聊叙旧,世子突然出来说道一番,还真是惊吓到臣女了。”
世子苏睿突然默不作声了,此时他感觉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是一个错的。人家都说了,自己和苏曼说话只是女子间的玩笑话,你身为一个男子自恃身份站出来把人家的一个弱质女子说上一通,还和自己妹妹一起冤枉人家,人家都没说一句不是,也没有一点的气急败坏。反观他们,两人一起欺负人不说,还非要把脏水扣在人家头上,很明显的是自己德行有亏。
苏睿到底是男子,想事情比女子要全面,当下就一抬手,“谢小姐,舍妹自小被娇惯坏了,不知收敛,多有得罪了。”
谢泠兮笑一笑,男子汉能屈能伸,不看对象,但是他这是真心道歉,还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准备肆意报复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人家至少表面功夫还是做了的,自己也不能落了下成不是?“无妨,世子言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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