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对方身后的人发现李平本来要击中修士的一拳被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揭下了,不仅如此那青年还用圣语跟李平说起话来,但很显然他根本就不是宗系的人,于是都冲上前想将他围住问个究竟,但陈天是何等厉害之人,对方的人一动他就拉着身旁这位修士以寻来不及掩耳之势退回本队。那几个人自然是穷住不舍,待对方跑近了王芸一眼就认出他们:“宗系六代子弟。”
这时那些六代子弟也赶到了,只见其中一个七旬老者看到王芸脸顿时气的煞白,提着手中的大枪指着王芸道:“你这个畜生,今天终于让我见到你了。”
“外公”王芸用激动地带颤抖的声音道。
“不要叫我外公,我没有你这样的外孙女,当日派你们去阿尔矿山打听消息,没想到与敌人对战时你竟然看上对方,为了一个男人倒戈相向暗算自己人,为此你的父母受刑惨死。”
听到这王芸当场瘫倒在地上,眼泪不住地滚落下来。她身边的常乐忙解释道:“老先生您错怪王芸了,事情并不是这样的。”于是他把当日的事原原本本地述说给众人听,众人听了都是一惊,不过除了王芸的外公谁也不相信,就算是王芸的外公对此也不完全相信,用怀疑的眼光望了望身旁另一个老头。
那老头用凶恶的语气道:“李封,你这样看着我干嘛?难道你也相信他的话。”
李封道:“李堂,这可就说不定了,我一直就不相信我外孙女能做出这样的事,我也问了其他回来的人,他们回答我问话时都吞吞吐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说不出口,而且你那孙子是出了名的说话没谱,为了逃避自己的罪责说假话也不为奇。”
李堂:“李疯子,别以为你年龄比我大我就怕你,我们可都是六代子弟,你相信你外孙女的是实话,我也认定我孙子说的不是假话,既然这样咱们手底下见真章。”说罢提起手中的鬼头刀砍向李封,李封也不慌不忙,脚下站立好马步,双手握抢往上一举就是一招举火烧天。“当”的一声响两人各退后数步,站稳后两人再次对攻,但这次兵器还没有碰到一起陈天就挡在他们中间,左手握住枪尖右手拦住刀刃,道:“两位不要光听一面之词就大动肝火,最好还是证明一下。”
“怎么证明?”李堂问道。
陈天不答反问道:“几位前辈的武功与那被我朋友打败的几个人如何?”
李堂冷哼一声道:“他们几个加一块也不如我们其中一个人厉害。”
陈天接着道:“那天打败他们的人,也就是我的朋友,虽然他现在不在这,但他的实力与我不相上下,我就空手与各位联手比试一下,如果在下侥幸胜了,那就说明我们没有说谎,因为那天就算王芸不倒戈一击他们也胜不了我的朋友,那么就请你们回去帮王芸澄清一下。”
“那要是你输了怎么办?”李堂问道。
“那就我们所有人随你们处置。”他说这话时面带笑容,似乎在说一个笑话。
李平不等别人商议一下就答应了,说着就一拳打了过去,他和陈天一样都是赤手空拳,他似乎知道刚与柔是互相克制的,如果自己的拳头足够猛就可以克制对方的柔劲。但陈天刚才使用柔劲是想让双方和解,不过现在想和解就要打,所以现在一定不能手下留情,运起金刚诀以六成功力抵挡对方向胸口打来的一拳,就听到金属般的撞击声,李平被震的头晕眼花,后退了数步载到在地,余下四人都是一惊,年纪青青硬气功已经达到这个地步。
李平刚倒下李封、李堂便提枪、握刀向陈天攻来,虽然刚才还在为到底谁对谁错争执,但配合起来却一点也不含糊。陈天也不躲不让,以喉咙抵住李封的枪尖,再用灌注真气的拳头打在刀刃上,刀断、枪折二老也被震倒。
现在还剩下两个老者,他们一个是使十三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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