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把舌头凑到对方脸上去的机会花天古当初也是一时兴起练了玩的,不想今日派上用场。
陈烟玉古灵精怪,花天古怕被识破,这才故意东拉西扯,让她时喜时怒无法集中精神。陈烟玉虽然机灵,却绝想不到花天古手脚被缚还有办法点倒自己,一时疏忽着了人家的道。
花天古一击得手,赶忙大声咳嗽一阵,将陈烟玉倒地的声音遮掩住。接着轻轻起身,就着桌上的烛火将手上的绳索烧断,又用这根绳索把对方捆了个结实。花天古绑好了人,随手拉了把椅子坐下,就把陈烟玉撂在身旁,然后扯开嗓门大声呼叫在守在门外的漕帮弟子:“外面那几个呆瓜听着,你家大小姐已在我手中,死活只在大爷举手之间。你等若不想闹出人命,便乖乖撤了包围,放我们北去;如若不然,说不得总得拼个鱼死网破。”
那守门的弟子们初时还未反应过来,待推开房门发现堂内已经主客易手才都慌了神。看大小姐被人家捆在脚边动弹不得,几个人登时没了主意。反应稍快的赶忙转身往码头报信,其余的则死死盯着花天古以防不测。
这几个如临大敌的漕帮弟子在花天古眼中就如死人一般,他旁若无人地从桌子上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水,一边慢悠悠地品茶一边吩咐那几个人:“吊丧似的围在门口作甚莫非想送你家小姐早点上路不成出去全都给我出去嗯,顺便把门带上,有劳了。”
几人面面相觑,无奈陈烟玉在他手里,忤逆不得。只得依花天古的吩咐退回院内,轻轻把房门关上。此刻这几名弟子可真是进退失据,既不敢冲进屋去惹恼了对方,又不能置房内的大小姐不顾,只能心急火燎地守在门外,一个个竖起耳朵警惕着屋里的动静。
此时被捆在地上的陈烟玉渐渐恢复了神智。本以为十拿九稳可以审到实情,如今却成了对方的俘虏,陈烟玉想到这里不禁又恼又恨。花天古喝一口茶,低头看陈烟玉醒了,嘿嘿一笑俯下身来,轻声说道:“陈小姐,给人绑住的滋味不好受吧实不相瞒,在下老老实实跟姑娘来到此处,便是打着拿姑娘作人质脱身的算盘。大小姐若不想受苦,最好乖乖地与在下合作,否则”
“呸”花天古话未说完,陈烟玉已一口啐了过来:“你这卑鄙小人,本姑娘既中了你的奸计,大不了一死而已,要我老老实实做你的人质,才是痴心妄想”
“嘿嘿嘿”陈烟玉的激愤花天古一点儿也没放在心上,还是轻声细语地讲话:“姑娘怎么突然要死要活的了方才还说要咔嚓了在下,那份自信淡定如今上哪儿去了在下也知道姑娘不怕死,不过倘若在下不要姑娘的性命,只是扯碎了姑娘的衣服抬出去给众人”
“住口住口”陈烟玉没想到花天古竟然会有这么下流阴损的招数,气得满脸通红:“你这不要脸的淫贼下流胚你若胆敢如此无礼,他日落在姑娘手里,定要你生不如死”
“得了吧。”对陈烟玉的口头威胁花天古满脸不屑:“方才在下在姑娘手中,还不是照样反客为主。姑娘着恼在下尽可以骂人,但若当真不在乎名节,那也可以试试看俺古某究竟是不是那敢说不敢做的孬种。”
陈烟玉再不敢开口了。是啊,如今人在他手里,人家有什么不敢做的她一个姑娘家,倘真的被撕破了衣服示众那简直比死要难受千万倍。她是漕帮的大小姐,从来都是众人捧着、大家让着,几时受过委屈如今受了这等羞辱,当时气得紧咬双唇,浑身上下不住的哆嗦,眼泪扑打扑打地顺着眼眶淌了下来。
美人垂泪,哪个男人看了于心能忍偏偏花天古是铁石心肠,对陈烟玉的可怜相视若无睹,继续喝起他的茶来。此时,码头那边已得到小姐被掳的消息,登时炸开了锅。方才与花天古喊话的大汉名叫潘海,时任漕帮总舵的舵主。漕帮除海宁总舵外,沿着河道在全国各地还有一百二十八个分舵,自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