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熙的瞳孔骤缩,一时间竟然惊愕不已。
眼中有对虞斯容的质疑,也有些许无奈感觉。
从那天自己一个人回来到了慕王府上,自己就有些许的担心,就害怕会遇到什么不测的事情,本来以为有了慕王妃这个头衔,皇上就不会拿她怎么样的
他胸口一窒,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她。失落感有些大,那浅淡的痕迹,还是让自己很恼火的。
那脖子上若有若无的印痕,自己要是不知道这是什么那就真的成了傻子了
自己的女人,自己都还没有碰过,她不知道拒绝吗?
想到纪凌辰那副跋扈又居高临下的样子,他的心被狠狠的蛰痛了一下,仿佛像是有着一根长长的刺,深深的刺入其中,让他的痛,不能够自己来承受。
慕云熙面色稍微的有些愠怒,胳膊搂住熟睡的虞斯容,轻轻一用力,就把她扯到了自己的怀里。
若有若无的体香和发香,有一阵无一阵的传到了鼻孔里面,不只是这房间内淡淡的熏香味道,反而是混杂着一股龙涎香的味道。
慕云熙微微蹙起来了眉头。
龙涎香,这只能够是在皇上的寝宫里才有的吧?谁能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去纪凌辰的寝宫。
娄贵妃?萧贵妃?还是自己的王妃?若是王妃真的去了,也必定不是自愿,反倒是一种强迫。
好大的胆子,堂堂圣上,九五之尊,竟然会做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情。
感到怀里面的女人有些动弹,他心头更加的紧。他好想要把她叫醒了问问是什么情况,她的身子是不是还属于自己,她到底喜欢的男人是谁
手又无力的垂了下来。
可是他不能够这么做,这样做,就只能够提前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他所做的一切,全部都前功尽弃了。
既然不能够直接问那就不要怪自己莽撞了。
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感到了呼出来的鼻息都是炙热的,胸口涌动着一种悸动,翻身,离着更近了。
修长的手轻轻抚摸上了那一头隽秀的发,她睡着的时候总是最让人念想的,总是最悸动人心的。看着她朦胧的睡眼,浅浅淡淡的红晕挂在脸的两颊,额头上沁出来了一层香汗,微微蹙起来的眉头像是一朵皱巴巴的花朵,似乎是做了什么噩梦。
慕云熙看着自己的女人,一时间有些怔住了,竟然淡淡的扯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容儿,她总是那么美好,曾经多少次的想要拥有她,可是为了自己的身份他摇了摇牙,胸口又有些压抑不住的东西在涌动。
帷帐被风轻轻的吹动起来,风气梢动,而他早就在心底毫不犹豫的做出了决定。
以后所有的痛,以后他会替代她扛在肩上,而有些痛,她是需要铭记一生的。
素色的帷帐轻轻的被风扬起来,他轻轻的俯身,将她占有。
帷帐上的小碎花此刻也随着吹过的吹风轻轻的飘拂着,虞斯容整个人像是陷入了一片迷雾之中,手指甲死死的嵌入到了床榻上,她的眼睛有些迷离又有些惶恐,看着一脸英俊的男人。
虞斯容的眼角有些湿润。她怔怔的看着慕云熙,像是做了一个兀长又繁杂的梦。
三年前,那时候的她还是一个单纯稚嫩的少女,她喜欢骑马猎手,喜欢随着自己的哥哥打马球,仿佛第一次见到慕云熙的时候,是在春意盎然的一个季节。
“哥哥,我要射到那一只野兔!”幼小的她满眼都是惊喜,看到了草丛中那白茸茸的兔子耳朵,心里面倒是有些惊讶。
“容儿,哥哥跟你打赌,谁先射到这一只野兔,谁便献给阿玛。”虞斯容的哥哥虞骏华眼中有着满满的自信。
“好,输了的话,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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