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悬崖之上,自己妄想逃生,结果还是被她一手算计了。
幸好只是自己很幸运,小命保住了,只是这遍身的伤痕累累,实在是让人看上去触目惊心。隔了这么久的时间,这些伤疤也恢复的差不多,但是总是有这么几处是比较的突兀,越是想要让它消失掉,它便越是不会消失。
从镜子里面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脖子上那一道不是多么很明显,却让丑陋到极致的疤痕,这是当时被推下悬崖时,娄醉儿手中犀利的暗器给划伤,那若隐若现的疤痕,离着自己的喉咙只是寸许之间。
指甲狠狠的嵌入了掌心中,但是她依旧隐忍着,嘴里面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不止要现在忍,以后也要忍,一直调查处来谋害自己虞家的真凶,一直等到自己有了足够的证据,去重翻此事,还给虞家一个清白。
“王妃,就要小月陪您一起吧,万一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也能够在您的身边”
她眉头一皱。
“呸呸,都是我嘴贱,王妃才不会遇上什么不测。”
虞斯容将手中的短鞘隐入袖中,嫣然一笑。
“不会有事的,她是个聪明的女人。”
“女人?”小月撅了撅嘴巴。
“您知道对方是谁?”
王妃都宅在府里面这么久的时间了,外面的事情根本就不怎么知道,又怎么能够猜测的到是谁来邀请的?
就怕是一场鸿门宴。
“对了,王爷好好照顾着,带着他到后院玩,不要让他看到我离开了这里。”
虞斯容本来就没有打算带着任何一个丫鬟去,急急站起身子,朝着外面走去。
“唉。”小月轻轻叹气,目送那一抹清亮的身影离开了。
她还是像以前那一般固执己见。
“对了,萧寒也不能够出现什么情况。”她身子轻微的一颤抖,提到了萧寒的名字时候,内心又有些隐隐约约的不安,看着那翻滚的云层,似乎是预料着什么事情发生一般。
按捺不住自己的心跳,但是依旧劝说着自己,这一切只不过是幻觉而已。可是又总是觉得,这一次又跟萧寒脱不了干系。
“是王妃,您就不用操心了,这么久了我们做事小心谨慎,您也是知道的。”小月幽幽叹息一声。
出了幕府,虞斯容在小月的搀扶下慢慢的进了软轿中。也不知道是朝着哪个方向去了,不过这京都的花卉可是多的很,但是现在时节还不到,只有几家门市较大的会将这些视如珍宝的花给搬出来,供他们的观赏。
做在轿子里面昏昏欲睡,她手心贴着那一抹冰凉,却又让自己是如此安心。轿子里面很松软,整个人都陷在了里面。淡淡的香味萦绕在鼻尖,不同于皇宫之中浓烈的熏香味道,这一抹若有若无的香气,还是令虞斯容感到了心头有些淡淡的不适。
娄醉儿果然是心思细腻的,连这轿中的香味都能够想到。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这一路上很平坦没有什么颠簸,两边喧闹的声音传来,虞斯容轻轻的挑了挑帘子,眼前这条小道让自己眼前一亮。
“王妃,就快要到了,您要是累得话就睡一会。”小香露出来了半个脑袋,看着帘子里面若隐若现的人说道。
“嗯。”
淡淡的应了一声,她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心脏的跳动却愈加的狂跳不已。
自从那日悬崖边上之后,自己再也没有跟她有过什么牵连。就连上元节的家宴上,自己都不曾跟她有过什么接触,最多的,只是眼神的相碰。
左转右转,来到了一个小巷子。虞斯容探出来了头,看了看这陌生又幽静的地方,心里面蓦然惊讶。虽然还没有看到一个花苞,但是生机勃勃,这四处都是花香的味道,弥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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