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攥着的手青筋开始暴起,额头上的青筋也是若隐若现,尽管是眼睛中满是怒火,但是看着那一脸平静的脸色,也只不过是有些许的隐忍。
好,他又输给了她!
他气急败坏的将她打横抱起,然后扔到了床榻上。
“女人,你别以为别以为我不敢动你,不敢动你的孩子。”他的怒气更大了,却看着那眼角流下的泪,心轻微颤抖了一下。
然后,门重重的被摔上了。
他站在门口,仍旧是紧紧绷着自己的铁青的脸,那一张早就阴沉的很黑的脸上,像是波澜不动的海面,马上就会掀起波澜巨浪。
外面的阳光刺眼的过分,似乎只是一瞬间的时间,一朵乌黑的云便遮住了那灿烂的光芒。
外面有一阵风,他胸口压抑的大喘,听着屋子里面细碎的传来的一阵阵的哭泣声音,细微的落入了他的耳朵中。
他紧紧捏住自己几乎是捏出水来的拳头,而后又颓败的松开,垂落了下来。
女人,我真的,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迈着修长有力的腿不断的向前走去,似乎只是一瞬的时间,那张铁青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像是冬日的冰冷的过分的霜雪重新覆盖上了厚厚的一层一样,从内到外,都散发着寒意。
释王爷双手抱臂倚靠在门口,嘴上含了一根狗尾巴草,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眼中满满的是惊讶。
然后,他便看到了那一张修长的大。腿停在了他的面前。
“辰,我真的是对你刮目相看。”
释将自己嘴上的狗尾巴草轻轻折断了一小块,再次含在自己的嘴中,轻微的眯了眯眼睛,看着眼前的那个男人,器宇轩昂,五官如塑,多了一种常人不能够靠近的力量。
“想要死,我有的是办法。”
薄薄的,翕动的薄唇轻轻张合,他语气冷漠冰凉,不知道这句话是对面前的释王爷说的,还是警告的屋子里面那个宁死不屈的女人。
“你这又是如何,硬上不是办法,软磨硬泡,也说不定是一种方法。”
释轻轻的眯了双眼,又抬眼看着那一块飘走的乌云,眼中的云翳一瞬即逝了。
“你去办,事成,我会考虑你的要求。”纪凌辰难得一贯的冷漠又近人,倒是让释很震惊,可也只不过是片刻之间,便又恢复了。
“辰,我倒是喜欢你说‘朕’,你这样的话,我现在不懂,也不敢相信。”他微微笑着,可是笑容中也带着一种轻微的杀伤力。
自己要准备出马了吗。去见见那个慕云熙了。
“怎么。”辰冷淡的一笑,眸子中带着锐利的光。
“又有什么要求?”
释轻轻的笑了笑,美目流转,看着这个男人,倒是格外的欣赏。
“有个条件,等到我开始行动的时候,我要借夙令牌一用。”
夙令牌,那个调动的了青梅十三鞘组织的令牌。
纪凌辰黑眸骤然缩了一下,看着面前悠闲的男人看了一会,嘴角稍微的有些抽搐,那双修长又纤长又力的手瞬间扼上了他的脖子,毫无怜香惜玉的感觉。
“纪奚释,你最好不要打什么主意,若是感对我半分的不忠,我可不止会向上一次那样,仅仅是挑断了你的脚筋,手筋。”
他淡漠的眼神压抑着一种即将爆发的怒气,刚才那份怒意瞬间从心中涌动上来了。
他不会对自己的女人动手,但是说不准,是会对名存实亡的兄弟动手的。
“我自然明白,也不会重蹈覆辙,再次让自己步入后尘,只不过我害怕的是,到时候,慕云熙发起怒来,不但是我的命不保,你的女人,也保不住。”
释王爷冷笑着,眼睛里面泛着清冷的光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