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的大气不敢喘一口气,呼吸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动一动,就会惹了他,或者是抻着了他的伤口。
真的是自作孽如果当时不会这么冲动的话,她此刻又怎会寄人篱下看他的脸色?
秋香还在外面守着,不过现在看情况来说,她倒是也冷静了不少。
这几日释王爷特意的吩咐过了,他不在的这一段时间里面,要好好的服侍姑娘,而她更是丝毫的懈怠不得。
站在外面发呆,又感觉无事可以做,便双手托着腮,被炎热的太阳晒着,她多少的困意袭来。
纪凌辰走的时候悄无声息,连秋香都没有察觉到,一直到秋香醒过来,这才看着晌午已经到了。
推门进了屋子里面,虞斯容早就整齐穿戴好,衣衫上连一个褶皱都没有。
秋香看着虞斯容满脸紧张的样子嘴角带笑,将手中做好的点心放在了桌子上。
“姑娘,要不要今日我为您请一个郎中来看看喜脉,瞧见您的气色比起往日来更好了。”她瞥了一眼榻上的女人,似乎是带着一点的焦虑和不安。
秋香的话,虞斯容一点都没有听得进去。她有些愣,眼神一直看着窗柩外面的花藤树,长长的枝条垂落了下来,清风袭来,随风舞动摇摆。
秋香从那张苍白无血色的脸上,能够看的出来此刻虞斯容的心情比较复杂和纠结。只不过她心里面还是不忍心去打扰她,即便是姑娘现在憔悴又削瘦,但是比刚刚来到释王府的时候,她已经好很多很多的了。
将些吃食放好了以后,她这才慢慢的退下,将门轻轻的掩上来。
京中最有名的郎中她是知道的,出了门,刻不容缓左转,沿着长街走到尽头去请郎中。
庭院里面又剩下了无声的肃静,她长长的睫毛在颤抖,眼底的流光在随着蔚蓝晴空下的流云转动已经很久了,没有这样澄澈的天气,没有这样的心境。
带着暖意的风擦过了她的面庞,虽然是感到了些许的燥热,但是相比于安静下来的心,已经很是知足。
一个黑影子一闪而逝,不易察觉的消失在了释王府,辗转间来到了柔棠宫中。
娄醉儿正在 摆弄着屋子里面的花,刚刚将最长的一朵茉莉插进去白净的瓷瓶,窗户便悄无声息的开了。
她轻微眯了一下眼睛,自然是感觉出了这气氛之中的异常,随后便顺手给支开了宫内的人。
“你们先下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呆一会。小香,你也跟着下去吧,在门外头看着。”她心稍微的有些紧张起来,也不知道是为何故。
娄醉儿瞥了站在一边的小香,给了她一个会意的眼神。
“是,娘娘。”
小香在娄醉儿身边呆的久了,自然是知道那一个眼神又意味着什么。乖巧伶俐的便走了出门外面。
风的浮动让柔棠殿内有些燥热,混杂着花香和檀香,屋子中更有着一种令人向往的气派感。
门刚刚被关上,黑衣人便已经露出来了一个脑袋。
“主子,这几日果然如您所料,皇上这些时日一直频频的去释王府,并且今日”
黑衣人声音很是低哑,就这么轻微的顿了一下身子,后面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说。
“说吧,”娄醉儿的脸色片刻间变得苍白,有些扭曲的痛苦,手死死的扣着楠木椅子。
她倒是想要知道皇上还能够做的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背着她这个一个贵妃不去宠幸反倒,反倒是对那个女人百般的讨好!
金屋藏娇,这个事情自己没有抖开,已经隐忍了很久的时间了。
“今日他从释王爷的偏房出来,有些衣衫不整,但是面色很是高兴。”他如实说着,面上的表情更加沉重了几分,将自己的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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