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委屈,欲诉无门的愤怒,她凭什么那么冤枉你,还不是觉得你没有钱,就可以随意的侮辱吗?可我要告诉你的是,咱们跟她没啥两样,不仅不比她低下,反而还比这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混吃等死的大小姐高尚的多,咱们花的钱都是咱们亲手挣来的,咱们比她差啥?她凭啥就能侮辱你?既然冤枉你了就得给你道歉,这是她应该做的,我已经很宽容的放过她了,不然我就是要她兑现承诺磕三个响头也不为过,做错了事情连声道歉都不说就像一走了之,真当这天底下都是她家的呢?她又以为她是谁?”
吉祥的话说的不深奥,大家伙儿也都能听懂,这人群里大多数都知道冯嘉宝的来历的,就想着借机巴结下冯嘉宝,讨好一下她,卖她个人情,还不怕她以后不念着自己的好,便插嘴替冯嘉宝开脱,“吉祥啊,这事儿都说清楚了,也没人说是吉乐偷的不是,你让冯小姐给你们道歉,你咋好意思呢?”
“我咋就不好意思呢?”吉祥刀子一样的冷眼扫向插嘴的妇人,反问道。
“哟哟哟,看你这丫头咋这么不听劝呢,婶子也是好心,这人得掂量掂量自己个几斤几两,要我看着事儿就这么着吧,天也不早了,被搁这站着了,都家去吧!”继而,那妇人一脸巴结的笑着对冯嘉宝说:“冯小姐你快走吧,别跟她一般见识,你大伯父家估计等你吃饭呢,早点回去别让他们惦记着!”
范玉莲也跟着附和,“是啊,快回去吧,你大伯家烟囱正冒烟呢,不定给你做啥好吃的呢,可别冻着了!跟着些刁丫头斗气可犯不上。”
吉祥没有回头都能想到两个女人是怎样的恶心的讨好的脸,完全忘了刚刚被指责是小偷的事儿了,真是记吃不记打。
冯嘉宝见有人给她解围,便抬腿准备三度绕过吉祥。
“我有让你走吗?你是耳朵不好使还是咋地?我最后再说一遍,不道歉谁来了你都别想走!”吉祥说这话时已是十分的不悦,刻意的提高了声音,说给冯嘉宝也是说给那两个帮腔的妇女。
吵得最凶的时候,香草正在家吃饭呢,等她吃完赶过来已经接近尾声了,大致的也了解了一下,正好听到了最后那两个帮腔的女人说的那几句话,明显的冲着吉祥,她都不用想就吉祥那性格绝对不会是没事惹事儿的主,肯定是别人招他们了。
当即,香草挤到了吉祥身边,跟她并排站着,掐着腰对着先前的妇女道:“三婶,你还有闲工夫在这管别人家的事儿呢,刚才我看到你家我三叔从山上下来拿着个兔子,可是进了别人的屋子,你要是去晚了估计连个兔子毛都见不到了,还不快去。”
被香草叫做三婶的女人四处打量了下,发现人群中少了一抹风骚的身影,便对香草说的话信了大半,男人都快没了,她也就无心顾忌别的了,撒腿就往回跑,径直的去了于月儿的家。
吉祥一听就知道这里头有事儿,跟香草相视一笑,美目交汇,这其中的曲曲折折便知道了个**分,难怪她刚还说插嘴的咋少了一个人呢,原来是回家吃兔子了啊,这下好戏连台了。
头前跑了个妇女,香草便把矛头对准了范玉莲,“还有你,谁是刁丫头啊?你说谁呢?”
香草和范玉莲是死对头了,这会儿范玉莲见香草凶神恶煞的模样像是要吃人,忙往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才尖着嗓子大喊:“我说谁了?你管我说谁呢,我又没说你,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也是,你说你挺大个姑娘成天的跟一群光着膀子的大男人混在一起,也不嫌害臊,一大把年纪了没人娶你,也不知道愁,我都替你上火,瞅你这恶人样,咋咋呼呼的,真是活该嫁不出去!”
嫁人这事儿是香草心里的一根刺,如今被范玉莲这么当面羞辱,她气的脸都快变行了,呼哧呼哧的准备骂回去,却被吉祥拉住了,吉祥对着她摇摇头,她知道香草这个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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