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竖子,还敢阻拦本将,真当本将不敢大开杀戒”桓冲斩杀一名身披黑甲的降卒后,指着一群小黄山丢下的麾下大骂道。
“自从在小黄山为将军洒血卖命,被将军无情丢下后,我等就和将军没有任何情意,承蒙殿下厚爱,能苟活至今,我等亦是早已满足,今日末将不才,愿以死相挡。”一名脸色充满死意的汉子,不惧桓冲道。
“你们这是找死。”见还有人忤逆自己,桓冲脸上顿时无光。
这个时候,残留下来的成du守军,大多数都是被桓冲抛下的士卒。
虽然曾经桓冲对他们不薄,但人都是感性动物,他们也不笨,知道在怎么努力,在桓冲眼中他们也不过是一群弃子罢了。
正所谓一臣不侍二主,这群士卒已经背叛过桓冲一次,那么就不会在回到他的麾下。
面对敌军悍勇不畏的冲锋,成du守军早已尸横遍野,密密麻麻的倒在青石铺垫的地面上。
六千敌军,彻底站稳了脚跟,正在斩杀落单的成du士卒,另外一群浑身染血,手中持兵的队伍,开始向剩下的成du士卒靠拢。
杨氏大军,狰狞的面孔,在烈日的照耀下,没有一丝好转,反而更加让人心凉。
城门一线近千名的守军,在桓冲和其麾下的冲杀下,已经死伤殆尽,血流成河。
仅剩下的几百名从桓冲麾下转入司羽手下的大军,还在苦苦挣扎。
可惜一切都是徒劳。
面对四面八方,和暗中时不时刺出的长枪,几百守军,根本就不够杨氏大军屠杀。
一名守军常常面对三四人的围剿,就算身为精锐的他们,也唯有一死。
不是被染血的战刀砍去头颅,血流如柱,就是被暗中刺出的长枪,在身上刺出一个牛眼大小的血窟窿,或是被身后的杨氏大军砍去双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人头落地。
厮杀还在继续,只是惨叫声,逐渐平淡下来。
杨氏大军已经彻底的占据了成du北门,成du城危在旦夕,失去防守只是一瞬之间。
正在围杀守军的杨氏大军,突然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陆陆续续的向后退去,组成了一个方阵。
六千杨氏家兵,无不面色凝重起来,手中紧握染血战刀,警惕的看着他们前方,一支飞快赶来的大军。
满天愤怒,和让人窒息的杀气,死死的压在杨氏六千大军上方,实质的杀意,让他们冷汗连连。
从杨氏大军正面迎来的三千大军,黑压压的一片,停留在了二十步之外,和杨氏大军形成了对峙,领军之人,正是周仓。
正在榻上躺着,看着医匠给自己包扎的周仓,猛然听见士卒来报,说北门发生了暴乱,运粮的队伍中出现了大量敌军,正在攻击着城门,即将攻破最后的防线。
闻言大惊的周仓,立马翻下床榻,穿甲带兵,同时挑选了三千大军,马不停蹄的朝着北门赶来。
一路听着震天的喊杀声,周仓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深怕出现什么意思。
为到北城之时,就远远的看到了那面桓字大旗在城中摇晃,还有那宛如洪水一般络绎不绝的杨氏大军。
桓冲袭城。
刹那间,周仓背脊发凉,骇然失色,这桓冲不是退兵回武昌了吗,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这是怎么回事斥候何在桓冲不是退兵回武昌了吗”
周仓急的大声咆哮,并且怒火难灭,桓冲能出现在此处,那么斥候的消息就是假的,甚至有可能就是暗子。
“你们这群竖子”
一声掺杂着怒火的暴喝,将周仓惊醒,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他是来支援的。
“你们暂且退下。”周仓勒马而出,命令剩下不过百人的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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