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般的咆哮喊杀声中,面色狰狞嗜血的甄军士卒,将手中大刀无情挥出,把惊恐中的成du士卒斩翻在地。
在文修,王朗两员悍将的带领下,大军前方很快就宣布告结,一千前军基本尽数殆尽,所剩不多的士卒,也是一脸惊慌,失去斗志,抛下百辆粮草,向后而逃。
文修杀的兴起,自然不会忘记此行来的目的,见敌军一败,立马传令三军随后紧追,誓要夺回粮草。
一众得胜的甄军,见着一袋袋饱满的粮食,立马眼中发光,闪着贪婪之色,根本没有全心全意执行文修的命令,时不时有士卒见众人不注意,偷推着粮车逃跑。
甄军的军队本就是贫苦人家招来的壮丁,归顺甄氏不过是权宜之计,图个温饱而已,在加上其中混着一群从前靠打家劫舍维持生计的土匪,跟土匪相处久了,甄军士卒自然沾染上了土匪烧杀抢掠的性子,见一车车粮草就在眼前,立刻贪心一起,根本没有功夫和文修去拼命。
混乱的官道上,四千多名甄军士卒,在百辆粮车前拥堵一团,不堪而视,场面一下陷入混乱之中。
冲锋处的王朗,立马眉头一皱,拔马而回,提忍大喝,道:“此乃大军命脉,谁若乱动,军法从事。”
“一群蝼蚁还敢放肆。”文修却是二话不说,回身就是一枪,虎目一瞪,手起话落舞着长枪就像一名士卒挥去。
长枪锋利,瞬间斩下一颗人头,鲜血淋漓飞将而出。
宛如细雨绵绵的鲜血,猛然骤降,落在一众带头的甄军士卒脸上,见主将文修还欲杀人,甄军士卒逐渐收起贪婪之心,慢慢开始重新结队。
后军处的司羽,亲自目睹了甄军士卒发生的混乱,冷笑道:“这个文修倒是有几分本事,这么快就镇压住了士卒的骚动,看来,我也得顺应天命,借助这一次机会动手了。”
“甘宁何在。”司羽剑眉一横,厉声喝道。
“末将在此。”甘宁持戟应答一声,清澈如泉的双眸之中游转着一丝杀气,与拿对司羽一路走来的佩服。
司羽拔剑在手,直指前方官道上的敌军,厉目喝道:“寡人命你率领三千步卒冲击,给孤一举撕破摧毁这伙狗贼。”
甘宁热血昂然,抱拳命令,拔马转身,厉目喝道:“成du儿郎,是否能保成du不失,全在今日,敌军已经阵型散乱,此时不出更待何时,随本将杀出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甘宁一马当先,纵马舞戟,振臂一呼,宛如一只出水蛟龙,浴要登上高天,向着前军处的敌军,扑杀而去。
三千成du将士,皆是齐齐响应,轰然而动,紧随着主将甘宁的步伐,席卷敌军阵前,如堤坝中汹涌而下的水,势不可挡。
正在重新集结整队的甄军士卒,万万没想到,刚刚还形如丧家之犬的敌军,会对他们发起冲锋,这让四千甄军将士,一下就陷入恐慌之中。
王朗还没有回过神来,敌军怎会敢对他们发起进攻之时,文修已经明白过来,他们这是中计了。
文修脸色巨变,在接到斥候传讯的时候,他就曾考虑过,敌军虽众,但肯定是舟车劳顿,体力尚存不多,就算自己麾下大军不过五千,也能一举灭之。
毕竟,杨氏家兵一次运粮的队伍就多余三千人,成du士卒一旦劫粮,是必就会出现损失,而且在我方范围,做出如此惊天动地的大事,敌卒神经肯定会处于高度紧张中。
但在见到三千敌军冲出来这一幕之后,文修才感觉不对,他才蓦然惊醒,先前敌军溃败很可能是假象,为的就是引诱大军入阵,以粮草为子,人心为饵,一举覆灭他这四千人马。
惊醒之时,文修大骇,扫目一览四方,猛然发现他已经落入一个口袋阵中,只见敌军立成一个方形大阵,自己击破敌人前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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