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披几个指盖个印就可以了。因此林风平时并不是很忙,而且和顺治、康熙比起来也懒惰得多,同时也很少举行大规模朝会,他的工作重心始终是放在军队方面。
在这种制度下,李光地的权力大得异乎寻常,可以算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民间曾有戏言,说天无二日,所以皇帝林风就是那颗太阳,但李光地大人,则就是晚上的月亮,可以当半个家。
当然这种说法肯定是有些夸张,内阁首相权力虽大,但也并非没有制约,至少都察院的御史就不怎么把他放在眼里,而按照林风创造的这套制度,都察院的预算一半来自户部递解,另外一半则是来自于皇帝的“内帑”,并不是很受政府卡压,所以李光地虽强,却也不能一手遮天。
如果说有比较的话,现在的林汉帝国政治制度倒很有点类似于昔日西汉当年的“三公”分权制:其中大汉军总参谋长有点像是“太尉”,主管军事;内阁首辅大学士则就是“丞相”,主管民政;而巡检都御史就等同于“御史大夫”,专责监督纠弹。
这次李光地来见林风,却并非单单是民政,听见林风询问,他想了想,对林风抱拳道,“启禀陛下,臣此次来,是为军粮!”
“军粮?!”林风一怔,他看了李光地一眼,狐疑的道,“军粮怎么了?三天前你不是亲口对我说,今年大丰收么?!”
“是丰收,府库宽裕了许多!”李光地点点头道,“陛下是知道的,我朝自从起兵京师以来,财货一直不甚宽裕,其中,第一年赤字近两千二百万两;第二年陛下开商禁,通海路,大有成效,赤字仅有九百万两,;而第三年就堪堪持平,到了今年,臣以为,应该大有盈余!”
“是啊!”林风奇怪的看着他,其实他虽然平时不太理会那些繁琐的政务,但作为一国元首,国家的财政状况自然心中有数,“那军粮有什么问题?!”
“回禀陛下,臣今日来,倒也不是朝陛下叫苦!”李光地缩缩手,从袖子里抽出一本奏折,双手递上,“请陛下过目!”
“不急看,”林风随手接过,“你说、你说!”
“是,”李光地道,“启禀陛下,陛下可知,我朝钱粮繁茂之地,可在哪里?!”
“直隶、辽东!”林风想了想,“山东应该是最富!”
“陛下明鉴,”李光地附和点头,“臣此次来,其实并非军粮不够,而是转运艰难!……”
林风立时省悟,“你是说山西、陕西、甘肃、四川那边的驻军?!”
“陛下英明!臣刚才的奏折,就是山西巡抚于成龙、陕甘巡抚张英以及四川巡抚李绂与内阁的合议,据地方藩库结报,现在我军驻扎西北、山西、四川共约十三万余大军,加上地方兵丁,或有十五、六万,而晋、秦、川以及兰州一带干旱少雨,土地贫瘠,兼之战乱数十年,藩库实在窘迫,因此,为维持大军开支,我朝钧是自直隶、山东或辽东调拨粮草,委实耗费过糜,臣以为,长此以往,恐非国家幸事!”
林风沉吟良久,其实李光地还是说得非常客气。为了夺取四川和应付准葛尔汗国的威胁,帝国现在在西北一线部署了三个精锐野战兵团,光作战部队就有十几万,如果再加上随军辅兵、民团和运送粮秣的民夫的话,恐怕不下于二十五万脱产壮丁,西北边陲非常贫瘠,地方财政收入不高,这个负担确实重了点。
转过头去看了看李光地,“晋卿有什么办法呢?!”
“回禀陛下,”李光地摇头苦笑,“当兵吃粮,天经地义,臣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林风愕然,不悦的道,“晋卿莫不是戏弄朕?!”
李光地急忙解释道,“陛下恕罪,臣今日来,是想陈奏陛下,依我朝之国力,可维系军力几何!”
“哦?!这话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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