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殷妍梓才看清了那人的模样,晃眼看,似乎与里彦有几分相似,可仔细一瞧,又瞧不出个所以然出来。
收回涣散的情绪,她跟着里彦站了起来。
“我要回去了,”里彦碎碎念叨着,“以后你有事,带着玉佩到盛京的‘知味观’,到时会有人带你去见我。”
殷妍梓心不在焉地点头,表面上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样,心里却在算计:如果他们能撑个十年,或许还真能帮她一把。
想到这里,她其认真地看了里彦一眼,眼底是浓烈的惋惜。
中年男到没察觉到殷妍梓的小心思,他的视线全集中在里彦身上,这孩,什么时候变话唠了,竟然还暴露了“知味观”这个哨点?
人出了洞口,殷妍梓冲两人挥了挥手,“彦哥哥,我下山了,你们上小心。叔叔,再见。”
殷妍梓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顺溜地丢下这么一句,转身,潇洒地下了山。
月光下,挂在她腰间的玉佩折射着隐晦的光亮,除里彦外,众人的眸皆是一亮,神色各异,却都其复杂。
殷妍梓熟门熟地摸回庄,临进屋前,她看了一眼被点了睡穴,半躺在墙边的香秋,偷偷进了卧房。
换了好几个姿势都无法入睡,殷妍梓性下了床,爬到窗边的软榻上,借着月光看着手里的黑色玉佩。月光下,玉佩几近透明,入手时,并没有想象中的冰凉,虽然她对玉没有研究,可也分辨得出这是一块暖玉。
蟠离纹的?
果然是天家的亲戚呢。
既然是送上门的,那她就勉为其难收下吧,或许以后用得着。
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收好,殷妍梓双手托腮,支在窗棂上,看着头顶明晃晃的月亮。
中秋都过了,难得在这个时候还能看到这么明亮的月亮。
今晚,是最后一晚了吧,过了今晚,她的周围不会再这么平静了。
翌日,殷妍梓是被殷卓凌从床上拉起来的,两人在屋里用了饭,无所事事地坐着,外出寻找朱嬷嬷的人一晚上都没回来,殷妍梓估摸着,或许今天就有消息了。
果然,临近午饭的时候,一行人慌慌张张地冲进院,为的是王管事。
“不c不好了,大少爷,大小姐,朱嬷嬷她c她”
“她怎么了?”殷卓凌与殷妍梓并肩站在卧房外的屋檐下,冷眼看着院里慌乱的众人。
殷妍梓的视线却跃过众人,看着院中的两副盖着白布的担架上。
另一个是谁?
“回大c大少爷,朱嬷嬷没了。”王管事眼里的慌乱不假,看来这次他吓得不清。
“娘!”站在殷妍梓身后的香秋,闻言顾不上规矩,径直朝最大的担架扑去。
“怎么回事?”殷卓凌勉强稳住颤抖的身体,可苍白的脸色还是暴露了他底气不足和心里的害怕。
毕竟是只有七岁的孩,遇到这样的事能支撑到现在,已是限。
“回大少爷,奴才不知,”王管事说的是事实,明明说好这次要了这双小东西的命,怎想到死的却是朱嬷嬷,难不成,下一个就是自己?
想到这里,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嬷嬷”殷妍梓似乎被王管家的话吓到了,呆滞地看着那副大点的担架,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的模样。
“阿梓,别怕。”殷卓凌一副大哥哥的模样握着殷妍梓的手,指着那副小担架,问道,“这个呢?”
“是是长福。”
王管事的话音一落,香秋就一声尖叫,爬到小担架面前,颤抖的手指举在半空,终究下不了心揭开白布。
殷妍梓冷眼看着地上的两副担架,他们是香秋的亲人,香秋前世与她共患难,如果说,朱嬷嬷不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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