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非然口气平静:“不觉得可笑吗?我们现在的关系,你和非蓦能那样交往吗?”
“我们只是名义上结了婚,事实上并没有去办理结婚证,法律上我还是单身,不认为有不适合交往的地方。”
他冷冷道:“你一直都这样厚脸皮吗?”
“这不是胡狼的特长吗?不择手段以及厚脸皮。”她无畏于他的讽刺。
他点了点头,又点起一根烟:“越是忍让一个人,那个人就会越发的得寸进尺!你有没有这样的心态?”
“常常会有。”她感到他和平常有些不同,如果他情绪暴燥会让她觉得好应付,而现在冷冰冰的吐字无形中给她增添了压力,她一直认为人的本性和动物相似,那么这一刻?这一刻他像极了豹子,一点一点向前移动,一点声响也没有发出,准备在到达有利的形势之后,再凶狠的扑向猎物,从容地享用自己的战利品,这样的他才像那份资料上介绍的一样,看来他彻底冷静下来了,也完全布局好了,她的嘴角泛上一抹冷笑。
“以后也会在非蓦的背后露出这样的冷笑吧?”他从缈绕的白烟里漫不经心的问着。
她沉寂了一会,回道:“将心比心,他把我放在心上,我也会把他放在心上的。”
“是嘛?”他依旧不停的抽着手上的烟,浓郁的烟草味荡漾在空气里,有着一份奇特的耐人寻思。
新的一天,各怀心事的众人坐在硕长的大理石餐桌上开始了例行早餐,整齐的餐具因为擦拭明亮,甚至可以印出每个人的脸。每个人都掩饰的很好,仿若她和非庶没有前情c仿若她和非蓦也没有相爱c仿若其它人都一无所知,想着想着她抬头看了对面的非蓦一眼,正逢他也抬头,四目相交,却是会心一笑。
“二哥,一会能给点时间我吗?”杜非蓦开口打破了平静。
“好。”杜非然的回答很简短,面无表情的继续着早餐。
温言安看了他们兄弟两人一眼,低头继续着自己的早餐,心里却猜测着他们会面要商谈的内容,是什么事呢?
车很快驶至一处郊野,依旧是难得的好景致,寂静的湖水拍打着岸边,风过时偶听树叶“哗哗”的声响。
杜非然关上车门走到湖边,随手点起一根烟,缈绕的白烟飘浮着扩散。
尾随他身后的杜非蓦,往前走了几步,试着开口道:“二哥,我有事找你商量。”
杜非然回道:“把股权无条件转让给温言安的事没有找我商量,现在还有什么大事需要跟我商量吗?”
“二哥,你全知道了吗?”
“不想我知道吗?你不是跟我说即使想夺到一切,即使想把所有欺负c辜负自己的人狠狠踩在脚底,她也不会去利用那些真心对待她的人?那么,轻易拿走你股权,这样的所作所为就是她所谓的真心吗?”
“二哥,你对她成见太深了,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
杜非然打断道:“今天会跟到这儿,不是为了听你为她解释的,想要跟我商量的是什么事?”
“二哥你知道三哥在没有办理土地过户的基础上,在滨湖区内购置用地建造一个大规模的生产基地的事吗?”
“那块地是晟马房产吴董事的,当时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办理土地过户,但是已经签订了相关合同c文件,有什么问题吗?”
“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块地现在已经易主了。”
杜非然诧异道:“易主了?新的主人不会是。”
杜非蓦点了点头:“二哥猜的不错,这块地已经在温氏集团名下,三哥最近接连拿下好几张海外的定单,为了加大生产还引进了大型机器设备,我们的老厂一来环保标准根本达不到国家规定c二来也不具备生产这么多产量的能力,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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