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的把戏有过一次就够了,何必一而在重复。”她把被风吹乱的长发夹至耳后:“柳烈焰京西商城未来继承人,父亲是艺术家不擅商道,母亲则是极有市场经验的企业人,管理风格以果敢c敏锐见长。你虽然性格暴躁c邪魅霸气,却继承了母亲的商业天分,自小就开始接触家族生意,年纪虽小,可是从商经验老道。”
这些话从郑颖儿口中说出,连见多识广的柳烈焰也不禁大吃一惊:“你了解的可真清楚。”
“嗯”她鼻子里哼出一个字,淡笑的看着他:“烈焰,昨天是我冒昧了。”
柳烈焰只觉得浑身骨头发酸,这郑颖儿变脸比变天还要快:“喂,快别这样叫我,恶心死了。”
“以后会慢慢习惯的。”她依旧一副闲情逸致的模样。
“有病吧,你”他打量着她。
她不应声,只从阳台上跳下,正对着他的身后望去,随着清晰的脚步声,几个少女走了过来,正是昨天晚上在教室里谈论郑家事非的人。
“郑小姐,请你原谅我们。”一个脸上印有清晰掌印的女孩走了出来:“昨天谈论郑董事长的事真的很抱歉,肯求你原谅我们。”
“大家都是同班同学,干嘛这样生份,叫什么郑小姐。”郑颖儿一脸客气,只凑近她的脸问:“你的脸好像受伤了,痛不痛”
“已经不痛了。”
“谁下手这样重,这样细嫩的皮肤也舍得出重手。”她一脸怜惜。
她虽说的极为关切,一旁的女孩却瑟瑟发抖:“求求郑小姐,麻烦回家说几句好话,我们父亲都同一时间被公司停职了。”
“原来是被你父亲打的。”郑颖儿恍然大悟:“看来是误会了,你们父亲被停职我也爱莫能助,你们也知道我如今虽是一副大小姐的模样,指不定哪一天就要站在屋檐下看别人脸色过日子了,正所谓“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又哪有能力能帮上你们”
“郑小姐,现在正是经济危机,各大公司都在裁员,如果是郑家放出风声不能骋用的人,就算不在现在的公司做事,别的公司也不敢骋用,求求你了。”女孩泪眼婆娑:“昨天的事是我们错了,我们真的知错了。”
“都是哪儿道听途说的话”郑颖儿递上一块叠整的手帕:“快把眼泪擦了,怪可怜的。”
女孩哪敢接她的手帕,只怯怯央求:“求你了,郑小姐。”郑颖儿缩回手,只悠悠叹了口气:“好心给你手帕,怎么也不领情”
“对不起,对不起。”女孩只吓得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看把你吓得。”郑颖儿轻轻把手帕放到女孩的手中:“大家都是同学,有些话我听了也就听了,这么一点小事不会放在心上。只是我担心,这些话倘若传到我母亲那儿就不好了,她身子弱c心情也不好,轻不起别人的闲言碎语。”
“是,我们从今往后再也不会说这种糊涂话。”
“好了。”郑颖儿劝道:“全部回教室吧你们父亲的事,我会帮着打听打听的。”
“谢谢”几人感恩的看着她,转身离去。
郑颖儿转身迎着风,鹅黄色的连衣短裙轻扬,她的嘴角亦轻舞风扬。
他一把捏过她的手腕:“她们昨晚中伤你之时,你当时为何假装若无其事要等到今天才用了这手段。”
“格言与思想集中有一句话:流言蜚语是一只缠扰不休的黄蜂,我们对它决不能轻举妄动,除非我们确信能打死它,否则它反击我们时会比从前更加凶猛。我昨晚不是若无其事,只是没有确信能打死它的武器,更何况骂人c打人的事也并不需要亲自出手,让她们父亲代替我来做,不是更有意思。”
柳烈焰甩开她的手,把她推了数米之外:“真是个毒根,打了别人一巴掌,再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