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中谁不梦到十次八次的?
“没事,我也经常梦到。”
“是吗?”窦蔻眼睛发亮,从呆傻状态中走了出来,问:“你多久没见到你妈了?”
林青阳哽咽。
“我都两个多月了!”窦蔻站起来,眼睛红红地,问:“你呢?”
两个多月算多吗?林青阳极度郁闷,他大声说:“你问我?快二十年了!”
“啊?”窦蔻张大了嘴,似乎明白了什么,抬起头来说:“对不起!”
这时,她才发现林青阳脸上脖子上的抓痕,问道:“林哥,你怎么了?”
“没怎么。”林青阳摸了摸脖子,说:“回来的时候不小心,绊在垃圾桶上,摔了一跤。”
“不对呀!”窦蔻伸手摸了他的脸一下,说:“能摔成这样吗?”
林青阳把她的手拿开,说:“摔倒的时候,被树枝挂的。”
“也不对呀”窦蔻伸手又去摸他的脖子。
“好了,好了,扣儿,太晚了,别瞎琢磨了,赶紧睡去吧!”林青阳抓住她的手,把她推进了老鼠屋,还帮她带上了门。
“以后注意点儿啊!”窦蔻还在念叨,林青阳一转身,进了鸭子屋。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林青阳穿了一件高领羊毛衫,又戴了一个大口罩,总算遮住了绝大部分的伤痕。
进名流大厦的时候,保安大哥警惕性很高,特意拦住了林青阳,好像他是乔装打扮的暴恐分子!
“雾霾真大啊!”林青阳摘了半边口罩,叨咕了一句。
保安大哥认出了他,笑道:“呵呵,挺讲究啊!”
上到十八楼,进入办公大厅,气氛有些肃穆!
不会吧?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们同情心泛滥,知道我受苦受难了?但林青阳马上就否认了:不可能,这帮白领没这份好心,准是知道了我和苏杭完成了任务,把末位淘汰转岗的好机会让给了他们。
林青阳在自己的格挡里坐下来,口罩还是不好意思摘下来。
“小林,合同呢?”苏杭过来了,碰了碰他。
“干嘛?”
“拿去盖章备案。”苏杭挺积极,合同是林青阳主谈的,业绩算他们两个人的,所以,这种跑腿的杂事,她当然要抢着多干点。
林青阳把合同拿出来,交给了苏杭。
“怎么了?”苏杭拿着合同,关心地问。
“没怎么的!”
“那你穿这么多,还戴着口罩!感冒了?”
“嗯,有点,怕传染给大家!”
等着没人了,林青阳才去更衣室换制服,刚把口罩摘下来,秦志坚这家伙就推开了门。
“哟呵,小林,你这是怎么了?”他大声问道,好像有点惊奇,其实就是怕大家听不见。
林青阳直接怀疑,这小子就是故意在这个时候推门的。他瞪着秦志坚,说:“摔的,不行啊?”
“哈哈,摔的挺有意思哈!”秦志坚大声笑道,故意招惹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们凑过来看笑话。
“有意思?秦经理,你摔一个给我看看!”林青阳没好气地说。
“哈,摔不出你这效果,跟女人抓的一样。”秦志坚说完,故意去看苏杭。
众人哼哼哈哈,一个个不懂装懂的样子。
既然说破了,林青阳干脆甩了口罩,顶着脸上的抓痕去了经理室,找梁爽签字报销昨晚上的招待费。
梁爽比秦志坚厚道多了,她没有问,而是用眼神表达了她的鄙视。
林青阳认为,她有过类似的经验,一眼就看得出抓与摔的区别,所以无须再问。
合同备过案了,报销招待费顺理成章,梁爽只瞟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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