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阳傻了眼,手机贴在耳朵上,站在原地不动,忽然胸口一阵闷热,仿佛一口鲜血即将从口中喷涌而出。
没动静,确认窦蔻在屋里,林青阳开始敲门。
先轻轻的,然后越来越重。
当他敲到第五遍的时候,门开了。
林青阳刚要来几句硬气的豪言来体现他也不是好惹的,话到嘴边却生生地憋了回去。
开门的不是窦蔻。
是一个穿着睡衣,裹着外套的女人,她狠狠骂道:“酒鬼!疯子!”
“你”林青阳有点儿傻眼,急忙鞠躬,说:“对不起!”说着转身就走,心里咒骂自己:肯定是喝酒喝多了,走错了楼层,打扰了楼上新婚两口子的好事!
哎?不对啊,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猛转身,小心看过去:奶奶的!是许可!
许可根本没跟他客气,摆出人民警察的威风,一副横眉冷对的样子,训斥道:“行啊你!小渣羊,天天晚上把小扣子一个人扔家里,你真放得下心啊你!”
说完,她气呼呼地转身进去了!
凭什么啊?这还是我家吗?!林青阳憋着气走进去,又不好意思跟许可发火,闷声问:“窦蔻呢?”
许可瞪他一眼,用下巴一点老鼠屋。
林青阳大步走过去,门居然关着!他猛地抬起脚又轻轻地放下,真不是舍不得踹自家的门,而是身后有个警察虎视眈眈地盯着。
推开门,林青阳已经作好了咆哮的准备,脑袋一探,看到了床上的那只小土豆。
窦蔻躺着,一头长发披散在枕头上,被子盖到胸部,露出两侧圆润白皙的肩膀,一只手臂从被子里拿出来,纤细的手指放在嘴唇边轻咬着,侧着头,风情娇媚地看着他,懒懒地嗲声问:“林哥,回来了呀?”
林青阳的脾气顿时没了,真他妈废物!他压低声音,问:“扣儿,可可是怎么回事?”
“我一个人在家害怕啊,就给可可打电话,让她过来陪我。”窦蔻撅嘴,还在咬着手指尖,装得那可爱样,让林青阳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里一个声音不住地提醒道:强硬点!要强硬点!否则,天天被她反锁!
“扣儿,你住我这儿我没说别的,都是朋友算我帮你,但你不能真把我反锁在门外呀,好歹,这是我的家吧?!”林青阳皱眉严肃的模样,简直太帅了!
“知道啦!”窦蔻一伸下巴,冲他皱了一下鼻子。
软了,刚硬起来,又软了,别瞎想是心,不是另外的什么玩意。
林青阳正准备继续硬起来,冷不丁,后背重重挨了一拳头。他一转头,许可在身后,张着血盆大口,说:“哎,小渣羊,你别怪扣儿,门是我锁的,你放过她,有什么冲我来!”
“你?!”林青阳一脸的诧异,我想小土豆也没这么大的胆儿,原来是人民警察干的。
“对呀,就是我!”许可是警察,不怕坏人,她教训道:“我让小扣子住你这儿,你就有责任和义务照顾她!懂嘛你!”
我靠!不就是预交了五千块的房费吗,这么气势汹汹?林青阳气急败坏,抬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争辩道:“你把我锁在门外,我怎么照顾她?”
“没时间跟你废话!大半夜的,睡觉!”许可狠狠哼了一声,推开他,伸手拉住老鼠屋的门,冲里面说:“扣儿,睡啊,有事你就喊救命!”
“嗯!”窦蔻在卧室里幸灾乐祸地应了声。
傻愣愣地看着许可一把拉上老鼠屋的门,然后一边瞪他一边走开,林青阳这个郁闷啊!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解释的机会都没有,还还救命?谁救我啊?
还没郁闷完呢,忽然感觉不对了!许可走的方向那不是鸭子屋吗?
“哎哎!可可,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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