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柔意外地说:“啊?那个笨城守信了,怎么你们也信了?我骗他的。”
司琴:“那我们现在何去何从?”
桑柔皱了皱眉,思虑了下,说:“老大老二两人齐齐出马,到现在还没回来,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了十一十二你们两个去找一下老大他们,老五老六,你们出城去探一下韩山那边的情况,老七老八,你们两个帮我搜寻一下现在白先翼叛军的布局,以及”她顿了顿,语气微变,“顾珩这边齐国军的讯息。”
“是。”众人相觑一眼,各自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夜色中。
司琴问:“那我们去哪儿?”
“我们”桑柔抬头看了眼天空,星辰暗淡,夜色方浓,她说,“我们回客栈。”
“”
天边将破晓,勒平拖着疲乏之极的身体回到府衙后院的房间,鞋也来不及拖,就扑倒在床上。
“啧啧,城守大人真真是不爱卫生,这四处奔波了大半天,竟然连个脸也不洗!”
一个清凌
凌的女声蓦然想起,勒平猛地惊醒,跳起来,往床头的墙壁上抓,可摸了几下,却是空空如也。
“城守大人可是找你这剑?”
房间里灯火忽然亮起,勒平眼睛被突来的光芒一刺,伸手去挡,再放开时,放眼望去,对面的矮塌上,白衣黑发,一个美妙姿容的女子正懒懒靠着,正端详着手中的长剑,剑身发出冷冷寒光,正是他最爱的佩剑。
“是你!你怎么”
“我怎么会来去自如,进了府衙,入了你的房间,却没有人知晓?”桑柔放下剑,站起身,看着脸色又青又白煞是有趣的勒平,说,“这就要城守大人好好反思一下了。连个府衙重地连我们这几个乡野村民都挡不住,那何以抵挡韩山的八千精兵?”
勒平:“”
“你们十方镇附近的几个镇被韩山的兵侵屠得七七八八,这身为十方镇中心的十方城,看来也撑不过多久。朝中的军力都全力抵抗着白先翼的主力军,根本无暇估计你们这些小小村镇。以你们这些平日吃饱了撑没事最多抓个毛贼的府衙官兵,能对抗得了韩山骁勇善战的精兵?还是城守大人有力挽狂澜的睿智,想好了对抗叛军来袭?”
她字字戳中勒平心中痛处,勒平强自镇定,问:“你到底是谁?”
桑柔笑:“我不是韩山叛军部队的奸细吗?”
勒平这时倒是认真思考了下,韩山为人毒厉,若是韩山的人,那他现在早就被削了脑袋殒命了,她又何须跟他废话分析当前局势的要害。
既然不是韩山的人,他们到底是谁,有如此智谋,耍骗成功出逃他在先,又有如此胆量,擅闯府衙,与他对峙,自然不是一般人。
韩山做了十几年城守,虽无政绩,吃着太平饭,但年龄不是白长的,腹有诗书,混迹官场多年,知道识时务,懂权宜局势,灵活变通,想通了这一点,就知道眼前这人并无敌意,或许,还能助他一力。
于是当下就对桑柔躬身行了一个大礼,说:“姑娘辨时势,有胆识,既非叛军中人,那必然就是我大齐良民。勒平先前有眼不识泰山,得罪姑娘,不敢求得姑娘原谅,但十方城如今危在旦夕,姑娘既有谋智,那能否请姑娘指点一二,勒平无他愿,只想守得城中百姓安然,死而无憾!”
桑柔被他突来的大动作吓了一跳,心里却是欣慰的,看来勒平不比她先前想的那么愚蠢无知冥顽不灵。
“城守大人真的不用再考虑一下吗?或许我真的是敌军那边来的,带着不轨的阴谋。”
桑柔这么一说,勒平又犹疑了一下,过了会儿,心一横,说:“十方城本命悬一线,韩山军真打过来,城中二千民众难逃一劫。姑娘若是他们的人,结果不过还是一死,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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