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干脆。
“怎么?夫人不乐意了?还是夫人想做其他什么事,为夫奉陪到底!”
桑柔猛摇头:“猜拳猜拳!猜拳就很好!”
顾珩点点头,见桑柔手扬起来就要出拳,他止住,说:“还没下赌注呢。”
“赌注?”
“嗯。没有赌注,玩着有什么意思。”
桑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他模样,心中便知他定然在算计着什么,于是先出口为强,说:“猜拳行酒令,都是比酒的嘛。输的人喝酒就是咯,你不能饮酒,那就喝水,或者你想玩点儿不一样的,我去厨房拿罐醋来!”说着就要起身,被顾珩一把拉回来。
“我们这是新婚夜,猜拳自然不能与那些市井酒楼的规矩一般。嗯都说洞房花烛一刻,价值千金,不如我们就直接赌钱,容易结算!如何?”
赌钱?
“可是我没钱,嫁妆就鹤枳送的那几罐老坛酸菜c老坛酸豆角,还有老坛酸笋,可以做抵押吗?”
顾珩背僵了僵,轻咳了声,说:“这些你喜欢你留着就好。至于独资,我们先空口
赌着,到时立字为据,来日慢慢还。”
桑柔忽然想到什么,说:“我们不是夫妻了吗,那财产不是共有了吗,你的不就是我的了吗,我欠你的不就不用还了吗?”
顾珩摇头:“有些事情,还是要明算账的。既然你觉得玩不起,那我们还是别玩了,做点别的!”
桑柔一拍桌子:“我怎么就玩不起了?你虽然聪明,但猜拳这个要靠技术和经验,想我纵横猜拳场多年,还会输给你!”
她动作夸张,带着头上珠钗步摇摇曳,叮咚作响。
顾珩但笑,只伸手摘了她发上的珠钗佩环,说:“戴着不重吗?”
桑柔登时就蔫了,抱怨道:“重死我了!”平素她头上顶多簪一个簪子,哪弄过这么复杂的发饰。
撤去繁重发饰,长发如瀑,顷刻泻下,顾珩眼波柔软地将她望着,桑柔有那么一刻的怔愣,待他提醒,才恍然回神。
红烛未燃及一半,桑柔已输得一塌糊涂。
顾珩活络了下臂膀,看着趴在桌上,一脸愁苦的桑柔,问:“还要继续吗?”
桑柔瞬即回血,指控:“你耍诈!”
顾珩淡然答:“哦,何以见得?”
桑柔一下噎住,道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口口声声地给他定罪:“你就是使诈了。你分明就是个中高手,还跟我装懵懂!”
顾珩说:“我从来都很懂,无需装懵懂。倒是你,输了我这么多钱,打算怎么还?”说着,便开始算起了金额。
桑柔听到那数字越变越大,眼睛也越睁越大,还未等他算完,扑上去捂住他的嘴,喊道:“不许算了!”
顾珩无法发声,双眸笑意昭然,看着她。
桑柔气恼道:“反正我没钱。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你去燕国举报我,那赏银兴许能抵债!”
顾珩拉开她的手,不动声色地落井下石:“那也只能还个零头!”
桑柔张大嘴,一脸不可置信:“怎么会?你都没跟说好,怎么玩了这么大!我才输了几局!”
顾珩说:“哦,这样,我本以为你纵横猜拳场多年,应该懂得行规。我们玩,从来都是玩这么大的!”
“你们?”
“嗯,我与杜晟早年无聊之时,也会玩玩这样的游戏,赌注从来都在这之上!而且,我一开始就说了,一刻千金,赌注本就基于此。”
“你个奸商!”桑柔欲哭无泪,趴在他肩头,满是愁苦,“那怎么办,这么多钱,把我剁碎了按两卖,也还不上的。”
顾珩搂紧她,说:“也不一定。”
桑柔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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