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时,幻儿只是在少林四处闲逛,东看看西看看,当然时间是晚上,路线是房她是他见过的最大的女侠呢!
幻儿马上就被他吸引了所有注意力,刚才的郁郁一扫而光。双手插腰往山路中间一跳,大吼一声:“胆小鬼!”
那人却没甚反应,径直走过来,浑没注意到眼前突然多出的拦路之人。幻儿不信邪,大眼圆睁盯着他看他什么时候能反应过来。然而他毫不理会,一步一步走近。三丈、二丈、一丈、三尺、二尺、一尺……
幻儿不敢相信这胆小鬼居然就这么走过来了,不管怎么说,他们也算得上是故人了,居然敢对她视而不见,居然敢不理她。幻儿很生气,控诉的眼神投向那胆小鬼。这时,借着月光,幻儿才发现他双目虽然半睁,但毫无光彩,显然目不视物,对眼前的一切都视而不见。幻儿刚想伸手去试探一下他双目的反应能力,一股巨大的压力突如其来,先是胸口被他撞上,然后额头被什么轻触了一下,温温的,柔柔的。酥酥麻麻的……
幻儿被他亲了!幻儿居然被胆小鬼亲了!幻儿征立当场,满面通红不知是羞还是怒;微抬的手也忘了收回,停在半空。
胆小鬼突遇障碍,倏的往后大步跳开。斜挑在肩膀的水桶打横一扫,撞上幻儿,洒了幻儿一身。头顶和手上提的水桶却是滴水未溅出。
“不可能啊,这里闭着眼睛都能走,怎么会多出个挡路的东西来?”幻儿被彻底弄懵,然后听到他自言自语。
“啊――”一直被视作无物的幻儿彻底爆发,“胆小鬼,你死定了!”
幻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从此,幻儿知道胆小鬼叫丁一,但幻儿还是叫他胆小鬼。幻儿也知道丁一当时在修炼内功,所以目中无人,但幻儿还是很生气,决定要好好惩罚丁一。于是,少林后山的山路上从此多了一道人影。山腰处多了一间由丁一建造的小木屋。
幻儿知道,丁一很纳闷,不就是撞了这个叫幻儿的小姑娘一下吗,他礼也赔了、歉也道了;虽然把她衣服弄湿了,可是他就算想赔也没钱赔啊,何况衣服湿了弄干就可以了。哪能像她一样不依不饶,纠缠不断的。但幻儿高兴,幻儿从来就不是讲理的人。
丁一不说话,幻儿逼着他说;丁一只说一句,幻儿就逼着他说三句。反正幻儿有的是法子治他。有时候,欺负像丁一这样的人也很好玩呢。
幻儿每天跟在丁一后面,看他挑水、砍柴、打扫;看他用基础内功挑水、用基础刀法砍柴、用基础轻功打扫;看他每天挑水的数量从三百升到六百,又从六百降到一百,然后恢复一千;看他砍柴从每刻钟砍一捆柴到每刻钟砍十捆柴,又从十捆柴降到一捆柴不到,然后突然飙升到每刻钟可以砍五十捆柴;看他清扫三十座大殿耗时三个时辰到耗时一个时辰不到,再到半个时辰可以清扫一百座大殿;看他每时每刻都在修炼内功,从目不视物、视而不见到永远留出一份清醒应付她的打扰;看他拿着柴刀使出基础刀法砍树,从笨拙到熟练再到精通,直至无法看清他的挥刀动作;看他不管何时都在使用的轻功,挑水时在用、树与树之间在用,清扫时更是在用,直至速度都快赶上幻儿的冰踪……
幻儿也有无聊的时候,有时候她逼着丁一边干活一边陪她说话――想叫丁一不干活光陪她说话,那是不可能的,绕是幻儿用尽一切手段,也只能做到让丁一一心二用。好在幻儿也并不是要丁一陪她说些什么,她只是想说说话,有人在听就行。有时候幻儿也会生气,就搞破坏,丁一刚砍下的树,还没沾地,就被幻儿的刀碎成了屑末;挑上山的水刚要倒进水缸,幻儿一伸手就把水冻成冰块;丁一刚扫完的地,幻儿内劲一发一收,树上的落叶便纷纷扬扬的落下,乐得幻儿直拍手。
丁一从不抱怨,或许他知道,抱怨并不能起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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