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睡,你快大难临头了,赶紧带着你爹娘跑路吧。”蓟阳一手把盏一手夹菜。看在这桌精美饭菜的份上她就告诉他一声。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掉,对于该来的事情只有面对哪有躲的道理。”白睢还是一脸的轻松。
“既然这样,我就跟那家伙说一声,让你走得痛快点。还有如果你能多留点钱给我,我以后会多给你烧些纸钱。”
白睡倒真的沉吟了一会儿道:“那就多谢你了。我给你一千两白银,你现在就离开这儿回桐陵山去吧,不要管这档子闲事,实话告诉你,你管不了,谁也管不了,这是一场预谋了二十年的复仇大计,而且似乎是刚刚开始。”白睡一脸少有的庄重。蓟阳的筷子停在半空中,听他的口气,他倒像是知道不少内幕。
“哎,白睡,你告诉这是怎么回事好不好。”蓟阳突然咧嘴一笑。就在这时那个白宝抱包了一大包银子进来了。
“事不宜迟,蓟姑娘快走。”蓟阳收下了银子又笑嘻嘻地坐下。
“你放心好了,纸钱我肯定会烧的,不过我想看一下热闹。”说着她又接着吃起来。白宝嘴一撇,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无赖的女孩呢,在别人家跟自己家似的。
“白公子好兴致,死到临头还有如此雅兴。”话声未落那个乌鸦和蝙蝠已经进来了。一黑一白一俊一丑,对比实在太鲜明,蓟阳看着实在有趣。
“恭候多时,请问阁下光临寒舍有何指教”白睢不慌不忙的起身,依旧彬彬有礼。
“死到临头还能如此镇定,你是我所杀过的人中的第二人。”妈呀,这家伙真是杀人如麻。
“说吧,你想知道些什么”白睢打开那顶白色扇子一下一下的扇着。
“我今天是来杀你的,我什么都知道。”乌鸦两眼冒冷光,一脸的杀气。蓟阳也没心思吃了。心不禁跳了起来,要打起来了。袖中的暗器,手里的毒药都准备好了。看能不能混水摸鱼。
只见白睢微微一笑道:“如果黑帮主要杀我,根本不会给我打个招呼,在下可能早已毙命。你既然不杀必有所问。在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蓟阳一听到他快要说出内幕,耳朵不由得竖了起来,虽然她也知道像这样的深仇大恨一般是杀父之仇夺母之恨c夺妻之恨之类的,看这乌鸦虽然人丑了点可是也不太老,再加上他杀的多是老头老太婆,那么应该推断为杀父之仇夺母之恨。绝密内幕呀,这世人谁人不喜欢打听别人的蓟阳两眼放光,炯炯有神。乌鸦似乎觉察到他的异样,有意无意的扫她一眼,蓟阳立即低头,身子慢慢向角落退去。这个时候应该低调隐身,让人忽视才好。
“白公子果然聪明。”乌鸦皮笑肉不笑,不过那样子更难看。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这样一来,白睡那小子倒显得更加俊朗了。蓟阳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白睡那家伙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失时机地对蓟阳飞了个媚眼。
“白公子真是做鬼也风流,死到临头也不忘眉目传情。”乌鸦说着冷不丁来一掌。白睡悄然躲开,优雅的展扇一笑。老娘不就是看了他一眼嘛,谁跟他眉目传情了。蓟阳狠狠瞪了乌鸦一眼,不巧被他全收到。
“快说。本人没功夫跟你废话”乌鸦的口气有些不善,这家伙的脸就像三月的天,说变就变。
“二十年前,一对夫妻带着一个男孩从江南来到湖阳拜访他们的朋友我的父亲,在我家里住了一个多月”白睡慢条斯理的开口。
“这我知道,我问你后来那对夫妻怎么样了白玉仙,也就是你的姑姑她看上了我爹,然后设计杀害我娘,后来怎么样了”原来,是老一辈的恩怨情仇。怪不得白睡这么色,原来是遗传呀。
蓟阳在心里诋毁着白睡,相从心生,她的脸上也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奸笑。白睡也似乎明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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