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犹豫片刻道:“此事我管定了。”东城挑起大拇指赞道:“好兄弟我果然不曾看错你”<a
c第三十二回东窗事发失两命无端起病显异症
东城与芳华在屋内计较一番,又返回香药铺,晚饭后才归。时鸣在园中将他堵住,好歹要他说个明白。东城知他一番好意,只说与芳华毫不相干,这才脱身走开。
再说那凤箫,一连三四日水米不进,像是抱了必死的决心,把蓝桥慌得守着他寸步不离。百般哀求,赌咒发誓,皆不能让凤箫有丝毫松动。蓝桥知他素日颇为疼爱锦奴,不得已唤了女儿前来相劝。锦奴早就想来探望,都被冯夫人以不方便为由拦下了。今日幸得父亲开口,忙忙的赶过来一看,见凤箫两眼已有些塌陷,双唇干得显出深深的纹路,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锦奴一时哪里忍得住,瘪着嘴才唤了声大哥哥,便抓了他的手嘤嘤哭起来。因凤箫水米不进,蓝桥实在无法,便叫人日日熬了参汤,亲自抱着他强行灌下去。以致他此时神志还不曾糊涂,还有力气睁开眼,看看真心为他担忧的妹子。
蓝桥见他总算有了些反应,急急打桌上端了参汤交到女儿手上。谁知,不等锦奴开口,凤箫忽然嘴角微微一动,似乎对着她笑了笑,便将脸扭了过去。无论锦奴如何相劝,再也没有得到他的仍何回应。此时,恰巧冯夫人遣仆妇过来,蓝桥令她与绮罗,将锦奴连劝带拉的扶回房去。
望了眼如泼墨般的天空,蓝桥将目光慢慢转到凤箫身上。犹豫着伸手抚在他的额上,轻声道:“你不是想看我不得好死的下场吗不养好身子岂能如愿”意料之中的,凤箫不仅没有回话,似乎连呼吸也察觉不到了。蓝桥又耐着性子劝了几句,见不奏效只得将他抱起,端了碗强行灌下去。凤箫无力反抗,一时被呛得涕泪交流。蓝桥再次将他抱起,在背上拍了好一会子才见他缓过来。望着怀里难得“乖顺”的凤箫,蓝桥恍若回到了从前。
那时他在外任地方官。用罢晚饭,凤箫便会在他下手的小几上或练字,或看书静静相陪。待蓝桥处置完公务,那孩子已然沉沉睡去。便如眼前这般将他抱在怀中,直抵他的卧房。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在蹑手蹑脚的走出去。如今却再也回不去了。
凤箫横竖无力挣扎由得他抱着,心中暗暗发狠道:“我这邋遢样子,只怕与你那心上人有云泥之别呢,难为你竟不嫌弃。”方想到此,只觉蓝桥拿了被子与自己裹上,一下一下的拍着。嘴里喃喃低语,听不清说些什么。这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唤醒了凤箫儿时的记忆。那时,他是多么依赖眷恋这个怀抱。如今怎的就变味了蓝桥已感到凤箫轻微的颤抖,还有那压抑的抽泣声。暗暗恨着自己却无法自拔,一时心上五味俱全。方要开口又不知该说些什么,那些个话连自己也听烦了。不知过了多久,蓝桥觉得连腰也酸了。正打算将凤箫放下,猛地脑后一阵疼痛,抱着他扑倒在床上。
凤箫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睁开了双眼,尚不明白出了何事,只见两个黑衣蒙面之人立在床前。蓝桥被为首的人嫌恶的推到了地上,转回身对着他拉下蒙脸巾道:“凤箫莫怕,我乃左东城,我来带你出去。”凤箫深陷的双眸,瞬间有微弱的光闪过。眼前的景象似真似幻,不等他弄明白,已被连人带被,绑缚在了东城的身上。
棉被将凛冽的寒风阻挡在了外面,一阵跳跃起伏,将凤箫颠地眼前直冒金星。无论如何,上天还能让他在见东城,也算了却最后一点心愿。不去想东城为何打扮古怪深夜到此,也懒得思量他方才话里的含义。虽然凤箫从未敢奢望,能与之有什么将来。可至少眼前,他们被紧紧的捆在一处。凤箫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心合着东城的心,一下一下跳动着。他现在要做的,便是尽量去享受这短暂的幸福。
东城在转身的那一刻着实吃惊不小。只数日未见,那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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