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交的朋友,断乎做不出残害手足之事。”飞鸾端起杯子,慢慢呷了口茶道:“你果然肯信我”凤弦两眼定定地望着他道:“你我自幼在一处做伴,哥哥是什么品行我焉能不知如今我跟家里闹翻了,芳华嫌我辱没了他也弃我而去,我我不信哥哥又去信谁”
飞鸾听罢,起身挨着他坐下道:“你二人数月前,还爱得蜜里调油,更何况他又怀了你的孩子,怎么”话说到一半儿,瞧了瞧凤弦的脸色,接着道:“我晓得,你心里放不下他和孩子。唉,说到底此事只怨令尊你忽然出现,他当着众人之面,多少有些措手不及。一时慌乱口不择言也是有的,你便瞧着孩子的份上大量些吧”一面说一面扶住他的肩道:“待我替你寻他回来。一则你二人好当面说清冰释前嫌;二则他毕竟是我的亲兄弟,平白的不知所踪叫我于心何忍只怕他对我也有误会,还是见了面说清楚的好。”话音未落,只听凤弦轻轻一声冷笑,起身拂开他的手道:“我果然是个不识进退亲疏的傻子”说罢抬脚便走。飞鸾反手一把将他扯住喝道:“哪里去”凤弦头也不回的道:“二位殿下才是一家人。虽不曾昭告天下正式相认,然,太子怎忍心见二殿下漂流在外臣臣留在宫中多有不便,告辞”说罢强行挣开飞鸾的手,大踏步朝书房门外走去。
瞧着凤弦毅然决然的离开,飞鸾由不得暗自欢喜。疾步抢上前将他拦下,拉拉扯扯架回书房,按着他坐下道:“你怎的这般性急难道连孩子也不要了”凤弦垂着头半响方道:“我也曾对兄长提过此事。他若厌弃那孩子,便送回我这里抚养。不过,依着他的性子是不会让孩子认我的。罢了,那也是他的骨肉,就留下与他做伴好了。”飞鸾在凤弦身边坐下,侧首相望道:“你是要与他一刀两断心里当真放得下”凤弦脸上不知是哭还是笑,嘴里嘿嘿几声道:“重拾旧好吗呵呵,不能够了。何况他已不屑与我为伍,又何必俩俩生厌我与他的缘分到此便尽了。”飞鸾故意惋惜道:“既如此我也不再多言。这会子若去找他,只怕他对我误会,必定不肯回来。等过些时你的气消了,我在差人打听他的下落不迟。”凤弦转头望着他,似乎想从那双饱含关切的眼中,看到更深的东西。
飞鸾虽沉得住气,终究是有愧于他,眼神微微一侧道:“怎么了”凤弦将目光挪到书桌的山石盆景上道:“哥哥登基在即,留我在身边恐群臣议论,我我还是去了的好。”飞鸾忍不住有些心慌,两手抓紧了他的肩头道:“你不是说要重振家业吗怎么又要退缩我乃一国之君,若留个人在身边,还要看他们的脸色,这个皇帝不做也罢”凤弦被他捏地生疼,抬眼望着他似笑非笑的道:“如今这世上,只得哥哥一人还肯护着我。”飞鸾听罢,不知是喜欢还是感慨,有些激动的将凤弦揽肩抱住。感觉他的声音微微打着颤,在耳畔轻声道:“我的心捧在你面前你只做不见,今日你你总算是看见了”凤弦略显僵直的立在那儿,手抬了几次终究未将飞鸾推开。抑或是察觉到他些微的异样,飞鸾慢慢松开手站好。两人相对而立,彼此都不曾说话,一时显得既暧昧又尴尬。
飞鸾察言观色,小心的道:“我不逼你,只要能时时让我见到便好。”凤弦本想岔开话题,却心与愿违的问道:“哥哥究竟究竟看中我什么”飞鸾浅浅一笑,眼底深藏的心酸被掩盖过去,挽了凤弦坐下道:“你上回问过了,又何必你又喜欢芳华什么难道只是为了那个梦”凤弦不悦的掉过脸去,飞鸾一见忙住了口。
方要问些其他的缓和气氛,不想凤弦先开口道:“我要为父母守制三年,哥哥登基后,要立皇后选妃嫔充盈后宫。我已算成年男子,日后这宫中委实不方便来了。”飞鸾略一迟疑道:“你明知我的心思,却还来说这些话我不勉强你,你也休来逼我。”说罢又望着他叹气道:“你心里除了芳华,便在装不下其他人了”凤弦摇头道:“不说这些了。横竖除服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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