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还是别问了,随他去吧,咱们在这儿看着就行!”
宫墙上的侍卫被东厂张诚的名头吓住,竟然谁也不敢叫回张直。
张直背着手,溜溜地到了御花园的门口,见门外站着两名膀大腰圆的太监,手里还拿着拂尘。他冲两个太监笑了笑,又回头去看宫墙,见也没人喝止他,估计着来这转转,应该没啥关系吧,就当巡逻了!
守门的两名太监,忽见对面过来一名侍卫,还背着手,腆胸凸肚地,一副领导的模样,都是莫名其妙,他俩身份低微,是最下等的太监,所以才只能守门,可守门守了十来年,还头一回碰上这种事,这侍卫到底是干嘛的啊,他跑到这儿来,侍卫首领也不管管!
在宫里,越是反常的事儿,别人越不敢问,尤其是反常到这种地步的,更没人敢问了。侍卫们怕惹祸上身,太监们也怕啊!
一名太监堆起笑容,问道:“这位大人,你来这儿有事儿?”
张直摇摇头,道:“没事儿,就是四下里转转!我看你们站在门口,也挺辛苦的,要是真太辛苦了,不妨和我说说,啥事只要一说出来,心里就舒坦了!”
这两太监脸登时就绿了,对视一眼,心中都说:“他就是那人吧!”
原来,宫里的消息传的最快,司礼监的大太监点了一人进玄武门,这事只一天功夫,大家就都知道了,以往东厂向禁军里掺沙子,都是暗着来,派的都是暗探,这回张诚亲点一人,那这个就不能算是暗探了,该算是明桩!
太监知道这事后,只是互相说说,张诚要给禁军穿小鞋,关他们太监啥事,可传说中的明桩突然跑到御花园的后门来,问他们辛苦不辛苦,这算怎么回事,难不成小鞋太多,穿来穿去的穿到这儿来了!
两太监可不敢和张直多说什么,连忙一起摇头,道:“不辛苦,不辛苦,劳大人费心了!”
张直哦了声,道:“要是辛苦就说一声啊,和我聊聊。我就在那座钟楼里当值,平常闲的很,你们要是没事就去找我,大家交个朋友,以后也能互相照顾着点!”
两太监吓得腿肚子都软了,实在不知该怎么回答张直,还以为张直盯上他俩了,可他俩无品无阶,哪值得东厂的明桩这么个“照顾”法啊!
宫墙上的钱平步道:“那小子和太监说啥呢?”
身后的侍卫领班有好几个,可却一起摇头道:“听不清,但肯定不是好事,没准儿是在对暗号!”
钱平步额头上的汗登时就淌下来了,道:“也没得罪他呀,难不成是因为咱们没给他孝敬?可咱们的品阶都大上他好几级,如果给他送孝敬,不就等于知道他是探子了吗,这事不能挑明啊!”
“要不,咱们请他吃酒,然后开赌,输他个千八百两的?”一个侍卫领班出主意道。
张直可不知道他背着手转一圈,竟吓唬住一群人,墙上都琢磨起怎么给他行贿了!正要离开大门口,忽听里面有人尖着嗓子叫道:“蛇,蛇,好大一条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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