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归一听,好家伙自己的所作所为,自己的父亲居然是了如指掌,看来什么也瞒不过他的眼睛啊,好在这李归脑筋转得飞快,赶紧找借口搪塞道:
“不瞒父亲,孩儿确实趁着您不在的时候,和小妾厮混。但这并不是孩儿推搡的原因。只因今日早些时候,太医们将乌获抬到这里的时候,孩儿告诉他们,孩儿偶然风寒,不能下床,才将他们骗到秦越人的医馆之中。晚上再去的话,估计...”李归看着自己的父亲,看着父亲脸色的变化,等到自己的说道这里的时候,李醯脸上的怒火也随之少了一些。
“今晚就叫李二去吧,你改天再去!务必尽快查明腰牌的来历,要不然的话,就更麻烦了!”李醯说道。
“父亲的意思是?”李归开口问道。
“乌获也是秦王爱将,今日秦越人救活了乌获的性命,乌获自然感激不尽,一个孟说已经给秦越人壮胆了,如果再加上一个乌获的话,不用多久,这秦王就会知道秦越人的故事。到时候估计咱们就难办了!”李醯不无叹息的说道。
此时此刻才发现自己当初为何不好好研读医术,其实这李醯也用不着自责,在学会和用精之间,还是隔着相当大的一段距离,有些知识的掌握和运用,并不仅仅局限在你会还是不会,关键还在于有没有一定的悟性。
悟者,吾之心也!一人一悟性,只可意会,难以言传之智慧也。
悟性是一种超常的直觉。悟性人人有,它不立文字,不依理性,只可意会,无法言传,书不能尽言,言不能尽义。
悟性是一种智慧的体现。聪明人一拨三转,糊涂人捧打不回,这就是有无悟性的区别,悟性与智慧一样,悟性高,知天晓地,明古道今,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
李醯也有自知之明,就自己的悟性!估计是永远无法赶上秦越人的,自己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快的铲除秦越人在秦国的势力。免得这秦越人一旦得势,自己就得关门歇业了。
“父亲大人,不必惶恐!孩儿一定竭尽全力,弄清楚这里的来龙去脉,要是这腰牌来路不明,墨家本来就与我大秦为敌,我们可以诬告孟说,说他是进咸阳准备刺杀秦王!”李归见自己父亲面色苍老,无可奈何的样子,自己不甘心父亲如此,开口建议道。
“刺杀秦王!可是并没有证据说明这一点啊。再说这孟说昨日还救了全城的百姓,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们可不敢如此谋划!”到底还是李醯深谙官场规则,知道有些事情还是碰不得啊。
“这有何难?借刀杀人!”李归在脖子上一划,做出一个抹脖子的举动。
“借刀杀人?”对于这个计策,李醯可是轻车熟路,只是自己的儿子,突然一说,倒是自己显得茫然起来。李归见父亲茫然而后说道:
“父亲大人,不必疑惑,孩儿自然会为父亲借来一刀的!”李归自信满满的说道。
看到自己儿子如此有信心,李醯也是好奇,随即反问道:
“你是说?”
父子二人对视一眼,感觉事情重大,彼此都没有明言,隔墙有耳保不齐这张王牌被外人知道,父子二人的计划就落空了。李醯命李归拿来纸笔。
“归儿,将笔墨取来!”
“是!父亲!”李归转身来到书案之上,拿起笔墨。
“父亲大人请!”李归说道。
“你我二人,各自在纸上写下此人的姓名如何?”李醯建议道。
“父亲大人高见!”李归说完,开始研墨,铺开纸张,润笔,提笔,在纸上写下一个名字。
与此同时李醯也是写下一个名字,等到写完,父子二人抬起头来,将手中的纸张互换,说来也是怪事!父子二人看到交换的纸张,还以为没有交换,李醯又将李归手里的纸张取回来,平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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