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该当如何,这秦国攻击的到底还是韩国,若是韩国甘心被秦国彻底割裂的话,我等岂不是也无能为力!”‘玉蝴蝶’疑惑不解的问道。
“话虽如此,但是这韩国,总归还是一方诸侯,眼下只是因为与秦国尚有盟约在身,对于秦国缺乏相应的防备,秦国才能够如此从容的筹备战争。眼下韩国虽然是朝秦暮楚,摇摆不定,但是不管怎么样,韩国还是处在秦国与六国的中间,起到一定的缓冲作用,存在的价值还是相当的大!
不过韩国一旦失去了宜阳,为求生存,只能依附于秦国。宜阳乃是天下冶铁的中心,制造的铁器,向来都是无与伦比,深受各国喜爱!就算是秦国赖以称雄的弩机,不管是射程还是力道,都无法与韩国的弩机相提并论。
韩国的兵刃更是驰名于天下,就连打猎的鹰犬想来都是韩国的最为贵重,一旦宜阳落入了秦国人的手中,秦国的实力将会大增!如此一来东方六国将永无宁日!”楚太子熊横说道。
“早些时候,听闻这宜阳,乃是金城汤池,抛石机都无法将其击垮,更不要说是寻常的兵刃,看来就算这韩国没有防备,秦国人一时三刻,也未必能够拿下宜阳!
再说宜阳城中本就集聚了大量的人马,而且宜阳的粮草,能够支撑十数年,韩国的君臣再没有战斗力,秦国人都打到家门口了,难道就不会奋起反抗?若是真的如此的话,留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玉蝴蝶’问道。
“女公子的话,不无道理,可是着军国之间的大事,想来不是意气用事的!女公子可曾知道,此番进攻宜阳,为首的将领是谁?”楚太子熊横反问道。
‘玉蝴蝶’对此一无所知,只能摇头,楚太子熊横见状说道:
“若是换做旁人的话,这一战秦国想必没有多少胜算,但是眼下就怕秦武王嬴荡将如此重任,安排在甘茂的身上!再者就是孟说等人!”
“此话怎讲?”‘玉蝴蝶’对此并没有多少的了解,闻听此言,更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一下子没有听明白楚太子熊横的话外之音。
“这是什么原因?难道是因为这二人,如何的厉害?还是另有其他的原因?”‘玉蝴蝶’不解的问道。
“此番东征,樗里疾等人都是极力反对,劳师远征,根本上就是得不偿失,若是东方诸国再趁机来攻的话,秦国恐怕就要亡国的危险!
再说秦国的贵族多半都反对东征,不过眼下的秦武王嬴荡根本就听不进去,秦武王嬴荡当权以来,短短几个月,就平定了巴蜀的叛乱,可见此人战斗力极其凶悍,是十分有为的君主,此人孔武有力,丝毫不会畏惧什么,再说此人对于东征,那是志在必得!
方才女公子问及此事,倒也不是如此,并非是二人功夫了得,实在是因为此二人,从东方而来,本就是客居在秦国,为了能够在秦国站稳脚跟,自然要努力的表现!
巴蜀之战,虽说甘茂在背后运筹,但是不管如何,还是让孟说博得了彩头,别看孟说厉害,但是到头来,此人也就是大将之才,根本就没有一统天下的实力!所以在樗里疾等人的眼中,并不畏惧此人,秦武王嬴荡也不过是将此人,当作自己看家护院的将领!
并未给予其什么像样的大权,目的就在这里,蛮力有余,智谋不足!再说甘茂虽说运筹帷幄,谋略非凡,但是这行军打仗,多半的时候,还要靠临阵厮杀,若是没有临阵厮杀的本事,到头来还不是夸夸其谈!
甘茂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旦秦国人占据了宜阳,接下来的事情,不用多说,想必你也会明白,甘茂在秦国的朝堂之上,就不是眼下这般拘束了。
甘茂此人本来是张仪举荐到了秦国,但是不久之前,此人居然联合樗里疾对张仪下手,将张仪驱逐出了秦国的庙堂,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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