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武王嬴荡深知,列国之间,本就没有什么情义可言,别看此时诸国十分的忌惮秦国,那都是因为秦国国力尚在,战斗力彪悍,诸国畏惧的向来都是实力,而不是说口头上的承诺。
这个世界上,能够说出来算数的,向来都是自己能够做得了主的,自己若是连主都不能做的话,就不要指望着别人能够,为自己做主了!
秦武王嬴荡深知这样的丛林法则,眼下虽然不畏惧东方诸国,但是一旦与韩国在宜阳,形成胶着的话,剩下的事情,可不是自己能够左右的!“夫钝兵挫锐,屈力殚货,则诸侯乘其弊而起,虽有智者,不能善其后矣。”当日樗里疾在庙堂之上的言论,犹在耳边。
若是意气用事的话,秦国极有可能,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凡事有利有弊,别看秦国一旦得到了宜阳,就能够从根本上占据主动,不过想要得到这一点,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如同赌博一样,想要赢得巨额的回报,必然要承受,寻常人难以承受的代价,世界上的事情,就是如此,不是什么人能够平白无故的得到一切,其中所要付出的艰辛,更不是那些总想着不劳而获的人,能够体会到的!
秦武王嬴荡还在沉思之中,眼中充满了担忧,这年前年后的日子里,樗里疾等朝中的老臣,时不时的都会在自己耳边进言,虽说不是直白的言辞,但是无不从各个方面,阐述着自己的看法,对于东征这样冒进的举动,还是抱有十分的成见。
窗外的风,还在继续怒吼着,将宫殿之上的脊兽吹的乱颤,春日里的寒冷,冷的古怪,虽说本没有冬日的凄冷,但是不知为什么,让人觉得更加的凄冷。
也许早春的暖意,让人忘记了冬日的寒冷,误以为这样的天气,还会继续下去,殊不知暖意,怎么会来的这么早,更不会来的这么及时。
游廊里的武士,一个个紧张无比,对于外面的变化,这些武士的心中,十分的明白,对于墨家的游侠,众人心中那是十分的清楚,这些年来,墨家的游侠正是当着,这些人的面,不知道杀戮了多少朝中的大臣。
如此这些,使得这些武士,颜面尽失,所以这一次听闻墨家游侠来袭,一个个无比的紧张,紧张的不光是自家的项上人头,更要命的还有王宫深处的那个人!
“参见大将军!”高度紧张的众人,见到黑影之中,一个高大的身影一步步的靠近,众人因为对于孟说早已是,十分的熟悉,所以不觉得吐口而出道。
“请起!可有什么异常?”孟说深知,再走下去的话,势必要引起众人的疑惑,自然不能再不说话了,所以开口问道。
“回禀大将军,并未发现有何不妥之处!”武士回答道。
“嗯!小心行事,这墨家的游侠,一个个都是敢死之人,若是遇到这些人的话,应当及时禀报,一定要确保大王的安全!”孟说吩咐道。
“诺!”武士们回答道。
孟说说完直奔秦武王嬴荡的寝宫,不过今夜的秦武王嬴荡并未在寝宫之中,近来秦国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多的让人难以承受,所以秦武王嬴荡不得不另行地方处理公务。
对此孟说并不知晓,其实这些夜里,秦武王嬴荡一直都在偏殿里忙碌,忙碌到深夜,有时候还要忙到天明,孟说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家中休养,自然不知晓其中的缘由。
再往前走的话,已经超出了孟说的职权,但是今夜的孟说,怀中揣着金牌,对于这样的金牌,宫中的卫士虽然都认识,但是对于这样的金牌,什么时候给什么人,自然不会告知这些人,对于孟说而言,丝毫不用怀疑自己拥有这样的金牌。
今日的秦国宫殿,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局促的小宫殿了,宫门高耸,戒备森严,这夜里有些们一旦关闭,任谁也无法开启,除非是有重大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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