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世界上不会存在相同的两片树叶,不过谁还会仔细的辨认,这些树叶到底有哪些不同,到底是少了一丝纹路,还是多了一些叶痕。
一眼望去,同一棵树上的叶子,其实并没有多少不同,再者说,这燕姬与‘玉蝴蝶’本就是同胞姐妹,本就是一棵树上的两个枝叶,外人哪里能够分辨其中的不同。
燕姬闻听此言,再看眼前之人,自己并不认识,按理说若是换做别人的话,自然是赶紧离开,不过燕姬不同,从小到大,就有不少人,根本就分辨不出,自己与妹妹,谁到底是谁,所以这从小达大!
经常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明明已经将这件事情,说给自己听了,还误以为是遇到了自己的妹妹,继续重复说上一遍,这样的事情,在墨家总坛,时有发生,就算是巨子孟胜,也常常会犯下这样的错误!
明明是安排自己的妹妹,自己的妹妹为了偷懒,就将事情推到自己的身上,巨子孟胜,更是不明就里的将自己痛斥一顿,不过就算是这个时候,自己还是一头雾水,只有等自己的妹妹向自己坦白的时候,才算是化解一场误会!
此刻的燕姬,正在为找不到墨家而发愁,没想到,眼前之人,居然告诉自己,在咸阳见过自己,燕姬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此人嘴中所说的自己,肯定就是那个不省心的妹妹。
不过贸然承认的话,自己又将如此说法,不过到底是女人,这心思变化,就是快速,燕姬并没有急于与心都子相认,而是半推半就的回了一句。
“公子!我不认识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心都子见状,并不生气,实际上心都子在咸阳的时候,对于‘玉蝴蝶’为何出逃,通过道听途说,已经有了一些认识,再说自己本来就知道‘玉蝴蝶’的身份。
再说这江湖之上,对于墨家与秦国的仇怨,已经是到处议论了,心都子心想‘肯定是‘玉蝴蝶’害怕眼下这个地方,人多眼杂,害怕被秦国的‘飞羽卫’盯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自己岂不是害了‘玉蝴蝶’,
不过就算是如此,‘玉蝴蝶’对于自己,那也是有着十分巨大的帮助,眼下‘玉蝴蝶’有难,自己岂能置之不理,心都子见‘玉蝴蝶’如此态度,赶紧拉着‘玉蝴蝶’的手,希望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叙叙旧!
燕姬正有此意,从眼前之人的装扮来看,一身粗布衣衫,根本就不像是,什么达官贵人,而且这举止做派,更是没有一丝官僚气质,燕姬多少已经能够确认,眼前之人的身份,就算此人不是墨家的墨者,也不会是官场之上的人!
二人一前一后,在人群之中,来回的穿梭,心都子在前面高声的说道:
“诸位借光!借光!”
众人再看心都子的眼神,多少有了一些异样,异样多半是来自,心都子手上领着的美人,这样的女人,实在天然眉目含英气,到处湖山养性灵,本就是天生的绝色,在加之绝世佳人,无其风韵。楚楚谡谡,其孤意在眉,其深情在睫,其解意在烟视媚行!
“哎!这不是杨朱学派的心都子吗?怎么不在这里了?”身边有认识心都子的路人甲,不停的问道。
“嗨!没看见人家现在领着的女人,那真是世间罕有的尤物!若是有了这样的女人,谁还会在这里,替齐国人撑门面!”路人乙回答道。
“是啊!这稷下学宫,不过还是齐灵公的典故!”路人甲说道。
路人乙一下子没有明白过来,随即问道:
“不知道兄台所说的,是何种典故?”
“公好妇人而丈夫饰者。国人尽服之。公使吏禁之曰:“女子而男子饰者,裂其衣,断其带。”裂衣断带,相望而不止。晏子见,公问曰:”寡人使吏禁女子而男子饰,裂断其衣带,相望而不止者,何也?“晏子对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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