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姬落情就一个人站在那里,似在回味皇帝的表现,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的脸上忽而露出笑意,忽而又被忧色占据。
“砰砰”两声干脆的敲门声将他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扭头看去,同时道:“进来吧,没人了!”
知道自己在这里的人只有齐天纵,所以敲门的人自然不会是旁人。
齐天纵推门进来:“主人,那个人是谁,我总觉得有些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来!”
“皇帝!”
姬落情淡然回答,虽然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齐天纵惊讶莫名了。皇帝亲自来了,那么,之前负责来请姬落情的人又是谁派来的?齐天纵的脑袋迅速转了几个弯,依旧无果,最后只能向姬落情询问。
姬落情却依旧淡然道:“没什么,就是宰相思托汗请我去了一趟,大家不欢而散!”
齐天纵是何许人,智谋百出的人物,他如何不知道思托汗的为人,顿时明白这其中应该发生了什么事情。加上皇帝临走时那份高兴劲,他已经明白,思托汗一定是和自家主人发生了纠纷,否则,皇帝不会如此开心。
“主人,我们怎么做?帮助皇帝对付宰相么?”
其实到了此种地步,姬落情并无太多的选择。宰相既然对子记下了狠手,那么,他似乎除了靠到皇帝那一方,并无其他的选择。
“也只能如此,不过,事情却不能着急。当前,玉玺才是关键。无论是谁,都会把主要精力放在玉玺上。而我们,只需要浑水摸鱼就行。”姬落情看着齐天纵,继续道,“不过,这其中有一个问题,刚才皇帝的表现让我很难以捉摸啊!”
接下来,姬落情便将自己和皇帝的谈话详细跟齐天纵说了一遍,问道:“齐老哥,你看皇帝是打的什么主意?”
齐天纵听了姬落情的讲述,联系到事情的种种迹象,他心里突然想到了一个十分可怕的结果。若真是如此,那么皇帝就真的是立于不败之地了。
“主人,皇帝经营中周这么多年,必然会掌握一股绝对忠心于他的力量。而玉玺虽然是皇帝的象征,可是若是没有人,那么即便有了玉玺也是枉然!”
“我也是这样想,就怕皇帝真的先下手为强。若是思托汗、休斯托尔等人都被皇帝处置了,那么即使朝中大臣有人获得了玉玺,只怕也没有能力和皇帝抗衡。到时候,皇帝自然会再次得到玉玺,到那时,他的位置就真的稳固了!”
“主人,您不是说玉玺是您堂弟的么?既然玉玺在我们手里,我们就不用担心玉玺会落到皇帝手里。”
姬落情摇摇头:“任何事情都没有绝对的。皇帝的反应让我感觉这次的计划并不会那么顺利了。万一,我那个笨蛋堂弟真的把玉玺给搞丢了,我们就悔之晚矣!”
“这样,齐老哥,立刻派人去宰相府,就说我请他到上午的茶楼再聚,至于原因,就说两个字,玉玺!”
一番交流之后,姬落情心里已经拿定了主意。天下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思托汗要杀自己,原因不外乎两方面,第一是因为他觉得迪拜的死是自己造成的;第二则是担心自己站到皇帝的那方,阻碍了他的大计。
所以,如果自己主动示好,思托汗是一个办大事的人,他不会就此真的和自己翻脸。而会尽可能和自己合作。虽然这看起来像是有与虎谋皮,不过却是眼前最好的办法!至于事成之后,是敌是友,那就另当别论了。
姬落情吩咐完毕,再次离开了城主府,赶赴天天酒家。
此刻的天天酒家,已经恢复了正常营业,就连二楼那破损的大洞都被堵上了,一切修复如初,仿佛这里真的什么都没
发生一般。
“掌柜的,给我一个包间,我等人!”
“好嘞,您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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