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走到沙发前的茶几提起一瓶啤酒喝了一口,扭头又对兴致勃勃“阿彪!该我了!你小子打台球这么差,还老爱凑热闹!”
花衬衫的技术不错,前几杆竟然将剩下的球全部打完了。首发)
众人不甘地将钱扔给花衬衫,嚷嚷着开新局。
花衬衫太厉害了,这样打下去,回家的公交车费都输没了!
阿彪撇撇嘴,识趣地退到沙发侧面的凳子坐着看众人打。
阿彪有一副和威猛名字极其不相称的外貌,个子高高瘦瘦,像支竹竿,阿彪是从农村出来的,家境一般,因为是阿彪的母亲生了孩子月子没做完下地做活儿,因而落了病,阿彪变成了那个年代稀有的独子。
父母大字不识,自然希望儿子能出息,可阿彪却偏偏不争气,好不容易念到高二便辍了学,来到青县闯荡,甚至义无反顾扎进了现在的圈子。
他坐了片刻,眼角瞟到坐在沙发的男人眼底的烦闷,有些不解“李哥,你怎么好像不太高兴?”
往常他们一直是向白进志买货的,白进志这人给的价格一直十分厚道,而且知根知底,所以这些年来即使外来势力多多少少想排挤白进志,但他们也一直没有松这个口。
但这次白进志被抓,他们随之也断了货源,但几乎同时便有人找他们,表示他们的货物价格更为实惠。
大哥,也是李高峰,虽说是个不入流的混混,但这个混混却靠着搞歪门邪道逐渐发展成青县的地头蛇,下至收保护费,至搞娱乐城夜总会,都是赚得盆满钵盈的。
外界传闻他私下有官员的包庇,可不管有没有,李高峰不好动是个不争的事实。
但这一次,阿彪看见李高峰明明是不想接受门销售军火的那帮人,但却又不得不感恩戴德的应下,觉得难以理解。
但对方的条件确实优渥,他觉得李哥是捡便宜了。
“李哥。”他状似不经意地开口,“白进志进了局子,我还以为咱们从此以后都得买高价货了。没想到突然捡了这么大一个便宜,真是万幸啊。”
闻言李高峰眉眼一凛,冷声开口“阿彪,想问什么直接问,弟兄之间,什么时候还玩这些不入流的手段?”
阿彪只得尴尬地赔笑“李哥,我这不是看你心情不太好,怕惹你生气吗。”
李高峰冷嗤一声“生气?生气有什么用?生气能拒绝这笔门的生意?”
见阿彪仍是一脸茫然,李高峰几乎恨铁不成钢地冷横了他一眼,若非阿彪是他落难之年一直跟着他的人,他早一个酒瓶子砸过去了。
“你知道白进志的供货商是谁不?”李高峰灌了一口啤酒,不等阿彪回答,道,“是那个韩少,韩柯。”
话点到这儿,阿彪明白了,不过对于韩柯的底细除了知道是一个致力于在亚非输送武器的武器商人之外,一无所知了。
“那个韩少,据说来头大得很,可是也不知道白进志是怎么招惹了他,才落到这个下场,但有人偏生跟这个韩少是死对头。”李高峰说得自己也有点郁闷。
这不是让他们出来被枪打么?!
阿彪心里一惊,很快想明白了“是这个韩少的死对头要做咱们的生意?”
李高峰不耐烦地应了一声“阿彪,看你跟了我那么多年,我才告诉你这点底细,你可千万别透露出去。”
但阿彪还是想不明白“既然这样,两者总有一人是咱们可以利用的?为什么”
闻言李高峰又是冷笑一声“江太子要你做这笔生意,你敢不答应么?”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正是这个理。
韩柯是这几年才冒出来的,尽管接手的是亚非货物运输业务,但踩在亚非土地,实在不如从小跟着父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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