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劝慰、求情之下,才抱住了田丰的性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袁绍令人打了田丰二十军棍,这才收场了事。
二十军棍,在袁绍眼中看来,并不算什么,已经算是给了田丰一条火路了,可田丰只是个书生,身子骨哪能跟营中的士卒想比
二十军棍打完,田丰直接在踏上昏迷了一天一夜,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才缓缓醒了过来。袁绍这时才感觉处罚确实重了点,于是令人精心照料田丰。经过数十日的调理,田丰这才能勉强下地走动。
这天,田丰跟往常一样,在随从地搀扶下,在营中瞎逛。
这是忽见一士卒从营外慌张地跑了进来,对田丰行了一礼后便有急匆匆地向袁绍营中走去。
田丰感觉有大事发生,忙叫住士卒:“瞒着,何事如此匆忙”
士卒抹了把额头地汗,回道:“主簿大人,探子来报:徐州陶谦忽发兵一万,直向渤海而去”
“向渤海而去”田丰一皱眉:“你怎知陶谦是对渤海发兵的”
“征讨檄文都出了,您看”说着,士卒从怀中掏出一张告示,递给了田丰。
田丰强忍着背部的剧痛,展开告示,粗略一读,心中满是不安。
沉思了一会儿,田丰一字一句说道:“此必是管彦之计也”
“此事交与我,我与主公说去,没你的事了,你下去吧”
士卒有点不放心:“这”
一看士卒吞吐,田丰皱眉道:“怎么,不放心吗”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士卒连连告罪,便又走到营寨之外执勤去了。
看着士卒走开了,田丰这才把手中的告示递给一旁的仆人,沉着脸说道:“立刻把这个告示烧了,万莫走漏风声”
“老爷,烧了”
田丰点点头:“烧了此事万不可被主公知道,否则万事休矣”
仆人跟随田丰多年了,看到田丰这样子,必然是大事。于是当下也不多问,仆人猛地转头便欲去烧毁告示。
仆人刚一转头,便结实地跟一人撞了个满怀。
“哎呦喂”二人口中哀嚎一声,便倒在地上。
“你长没长眼睛啊”
仆人看清来人,乃是袁绍手下另一谋士郭图也忙告罪道:“小人知错,小人知错”
郭图看来确实被撞疼了,上唇边的两撇八字胡疼得一抽一抽的。
“你赶着去干嘛大营之中岂可如此唐突莽撞”郭图忽然停止了呵斥,两眼放光地盯着掉落在地上的告示。
郭图忙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捧起地上的告示便认真看起来。
田丰见状,闭上了双眼,长叹了一口气,轻声道:“大事休矣”
“嘿嘿”看完告示后郭图瞥了瞥闭目站立的田丰,冷声道:“元皓先生,方才听闻汝欲烧了此告示”
田丰抱着一线希望,忙解释道:“公则,此事”
郭图一挥手,打断了田丰,厉声道:“田元皓,此等大事,当禀报主公,汝怎么擅言焚毁哼,待我禀报主公,再定汝罪”
说罢,郭图一挥大袖,直向袁绍营中跑去。
郭图乃颍川人士,少年时期便颇有才名,能言善辩,机谋百出。弱冠之后,郭图先于冀州为一小吏,后因管彦掌领冀州,未有封赏,故而郭图不满,心生怨恨之意。
袁绍任渤海太守之后,广纳河北英才,闻郭图乃颍川英才,故特遣密使以重金相邀,郭图受邀,前往渤海任以官职。
袁绍广纳贤才,自然也不止郭图一人。这些谋士,平日里又未曾有所接触,相互之间并不熟悉,这防备之心自然也就有了。
众谋士之中,论才能,田丰是当仁不让的第一;但是论资历和心眼,田丰便要逊色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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