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又想起一天之前还和自己谈笑自若、指点江山的荀老头等,陈老头心中竟升起了一种兔死狐悲般的凄凉感。
就在陈老头犹豫着是否应该洒下两滴鳄鱼的眼泪之际,一员小将打马而来,冲着陈老头拱手施了一礼道,“叔外祖父,家父请您老过去,有事儿商量”
“哦,是颢地外孙丫嗯嗯,既是令尊有请,老夫这就跟你过去嗯嗯你说什么你爹来了”
“是丫叔外祖该不会以为,家父会放心把这种大仗,交给我一个小孩儿来指挥吧”
被宇文颢地貌似天真的语气问了个哑口无言,陈老头很是麻木地跟着宇文颢地来到了隋军的大营。
“陈山挗老匹夫,是你出卖了我们卑鄙无耻陈老匹夫,你不得好死”
刚刚走进隋军的临时帅帐,还没等陈老头看清帐内的情况呢,一个凄厉的谩骂声就在陈山挗耳畔炸开了。
连忙举目观瞧,陈老头却见帅帐一侧的墙角处,密密麻麻地堆着十几个黑漆漆的家伙。
凝神仔细分辨了半晌,陈老头这才面带愧色地轻轻低下了大脑壳,心中暗道,“这糟老头,咋还没死捏当真是,老而不死是为贼也”
原来,刚刚高呼着陈老头之人非是旁人,正是那自封为颍川世族之首荀家族长。
同样世居颍川,陈家和荀家也有着姻亲关系,只不过,到了陈老头这一辈儿上下,联姻的都分署旁支,关系并不算十分密切。至于其他几家,情况也大抵差不多
可大家毕竟是亲戚一场,陈老头本身有不是穷凶极恶之辈,如此的给众人背后捅刀子,难免心中有愧。
旁边的隋军似乎很给陈老头的面子,那厢荀老头刚刚开口,两旁的隋军便抬起蒲扇大的巴掌,两个锅贴下去,荀老头没有丝毫意外地就晕了过去。
恰逢此时,荀老头身下的两个老头也刚刚悠悠然醒来,见状连忙将张开一半的嘴唇合上。可那两名隋军且毫不客气,依旧举起巴掌,把这俩老头也先后扇晕。
目光在帅帐中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垂首侍立的陈老头身上,上下打量了片刻,这才缓缓开口道,“这位便是陈山挗老先生吧快快请坐此番能够获胜,还是多亏了陈老先生,本将军这厢多谢了”
闻言,陈老头连忙抬起头来,很是诚惶诚恐地说道,“未立尺寸之功,陈某当不得宇文尚书赞誉愧不敢当,愧不敢当”
“陈老先生太过谦虚了若非有陈老先生通风报信,某家又怎能料敌先机,如此从容安排呢”
眼见那厢陈老头还要开口谦虚,宇文成龙大手一挥,止住了陈老头的客套,继续道,“本将军此番请陈老先生前来,可不是听老先生的客气话的,而是另有一宗要事烦请陈老先生帮忙,不知陈老先生肯答应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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