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也不太可能不被海城市委所知晓。可据我所知,海城市委下属没有她这样一位女同志。你知道的,海城毕竟不是北平、上海、南京那样的特大城市,组织上不太可能在半年前单线派人来海城。而且是潜伏进入北城小学这样的非要害部分。”
白露只是听,间或点点头。
“来这之前,我已经通知了市委那边,让他们尽快核查她的身份。如果查不到,就通知组织,想办法搞清楚具体是什么情况。”说话间,江道临点起了一支烟,狠狠的吸了一大口。
“你担心她是被捕后的变节分子?”
“不知道。”江道临有些烦躁,又长长的吸了一口,转眼手上就变成了一个烟屁股。这下抽得太狠了,引得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白露轻轻的捶着他的背:“看来你还是没有放下那份感情。初恋果然是威力无穷。”
“你说过不笑的。”终于缓和下来了,不过眼泪、口水齐下,看起来很是狼狈。他苦笑着,接过白露递过来的毛巾擦拭着。
“你现在到底是因为紧张你的婚姻呢?还是担心她接近你另有所图?”白露反问道。
江道临愣了好一阵,轻轻地摇着头:“坦白说,我不知道。只是心慌慌的,这种没有底的感觉,已经好多年没有出现了。”
“你可得考虑清楚了现在她已嫁你已娶。赵湘琴和你同甘共苦这么多年,你忍心弃她而去吗?”
“你这说到哪去了?我什么时候有过这心思?”
“脚踏两条船的想法更是危险的。你要搞清楚自己的真实身份。你是名光荣的共产党员,不是颓废的国民党中统特务。你在生活作风方面可已经是劣迹斑斑,你可不能随波逐流,自甘堕落啊。”
江道临连连拱手:“我的大姑奶奶耶。你这也太会扣帽子了吧?我这八字还没一点呢?你就一脚把我踹到悬崖边上了。”
“等你有了一点,我就是想拉也拉你不回来了。你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白露气势汹汹,原本忧郁的心情早就被丢到爪哇国去了。
“我真的不知道,心里象一团麻,乱糟糟的。本来接文馨回家之后,我就想着要尽快调查清楚她现在的真实身份。可是没想到,她就打电话过来了:约我明天中午去黑猫咖啡屋喝咖啡。”
“那你就答应了?”
“我正犹豫呢。她那边就把电话挂了。”江道临的样子看起来很有些可怜巴巴,此时的神情绝对是白露两个多月来第一次看见:“要不,你明天陪我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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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清水琢玉:我是戒烟已经很多年了。原来的烟瘾就不大,所以倒没有什么亲身体会。
不过我倒是亲眼见过两例戒毒者。这里胡乱涂鸦一段。
一位是早年在深圳房东家的女儿。家里把她关在一间小屋里。开始几天还常常听到她的嘶吼声,尤其是夜里动静更大。而且听说她把自己的头发扯下来不少。后来她的家人干脆把她绑起来,嘴也堵上了。除了吃饭、大小便外,其他时间均不解绑,而且绝不让她出屋。整整一个多月,也没有用任何药物,据说是戒毒成功了。
另一例则是以前同事的弟弟。当时毒瘾已经很深了,整个人又黑又瘦,原本一个帅小伙看起来像是个驼背。当时他家里经济也紧张。不要说吸毒,就是连送他去戒毒所的钱也没有,于是就把他从小最怕的姑父叫了来。他姑父和两个表哥都是人高马大的,来了后,二话不说就揍了他一顿。然后三人就轮流看守他,不准他出屋。虽然没绑他,但是吸毒那是想都不要想,他要是乞求给他毒品,立刻就是一顿胖揍。之后,觉得让他闲着也不是事,于是他们就从附近一家作塑料花的小工厂里接了点活。一个多月下来,他的毒瘾说是戒掉了。而且听说这段时间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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