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些自然并非是圣树。」
「这些树,都是在人族世界中,有一种普通至极的树。它本身看上去略显灰白,但随着树皮的掉落或人为的割落,会越发雪白。当然,这种树并不会对修行有甚么的改变。」
「米迦勒在回来白城的第一件事,便是驱策整个神族在整个世界找出这种树,然后移植在这里。再然后便是人为的对这种树割落它的树皮,让它雪白如同万年前的圣树。」
爱尔麦蒂自嘲一笑:「你们能够想象吗」
「成千上万的神族,每一名神族都是会法则的存在。却是像一个个机械人般干着这种割树的活。那个画面是多么的可怕。」
爱尔麦蒂像是回想着甚么可怕的事情,手都不自觉的颤抖着。
游龙和宙斯放眼看去,彷佛看到这万千株树下,尽是俊美的神族、带着木然的表情一下又一下的割落着树皮。
「就是那天,我离开了白城、离开了神族。我知道,米迦勒已经疯了。他要带着神族去死,连同整个世界一起去死。」
「我不能放任他这样做。」
「所以就算是大义灭亲、天理不容,我都要阻止他。」
听着爱尔麦蒂那略带坚决的声音,宙斯与游龙都是默然以对。
「哎哟哎哟这种说法真是令我心碎。」
声音像是从四方八面而来,竟是难以捕捉声音的来源。
宙斯冷哼一声,哼声刚响像是爆出一个气浪:「藏头露尾之辈。」
「别急别急,你们继续向前走就看到我了。作为一个boss,一个游戏的最终首领,这点造势也是应该的。只是听到我可爱的后代说出如此伤害我的说话,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游龙曾经与米迦勒接触过,知道他因为被困了万年几乎疯了而变成一个话唠。想到这里,他下意识想起阮碧儿挡在自己身前的那一幕。他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脚步都加快了数分。
「你这种小娃娃又怎么懂得怀旧一说」米迦勒的声音老气横秋的传来:「万年前神族的辉煌,又岂是你这小娃娃带着神族像老鼠一样藏着能知道的。」
爱尔麦蒂冷笑一声:「至少还活着。你这样只是带着整个世界一起毁灭。」
米迦勒的声音哇哇叫着:「我就说你懂个屁谁说会毁灭毁灭的是这个世界,我们可是不会毁灭的」
爱尔麦蒂听得直皱眉头:「世界毁灭,世界里的一切就跟着毁灭,这是常识吧。」
米迦勒的声音呸了一声:「我就说你稚嫩。既然世界毁灭,我们就算肉体毁灭,精神却常存。哪来毁灭一说」
「他疯了。」叶城很是坦白的道。
这米迦勒就像个疯了的人,已经失去正常的逻辑能力,只是一味想要毁灭一切。
随着他们的向前走去,白色的地毯来到了尽头。
尽头之处,是一张雪白的王座。
其王座周围都立着那些光秃秃而雪白的树。
米迦勒就坐在其上,笑得像个孩子般道:「欢迎你们来送死喔」
骰子落在手中,其面向上。
就像是底牌揭晓。
三点呈品字形排列在其上。
三字。
一个气泡从骰子喷出,把拉斐尔笼罩在内。
回复原本样貌的高进笑吟吟的道:「那就请你在这里留一会喽。」
他扔了扔手中的骰子:「我的法则是──赌。就是在跟你赌,骰子出一或六,我就反而被困在其中了。但是二、三、四、五的话,便是按时间困住你。」
拉斐尔仍然是那么平静的看着他:「不单止吧你是法则天生觉醒者吧,否则不可能拥有如此强制的效果。逼得人不得不跟你赌,这种强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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