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大牢,俗称天牢,由锦衣卫管理。
天牢内散发着一缕缕浓重的血腥味,还伴随着皮鞭的抽打声与尖叫求饶声,在其中的一间牢房外,刚从里面走出来两名锦衣卫,他们手中拿着一把皮鞭,皮鞭上面还粘着斑斑血迹,一滴鲜血顺着皮鞭的尖头,滑落在天牢的青石板地上,发出一道微不可闻的水滴之声。
“这是皇帝陛下要亲审的三名重犯,你们给我看牢了,既不能让他们自尽,又要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知道吗”
“是,指挥使大人”
锦衣卫指挥使霍宏,身着飞鱼服,腰挎绣春刀,他刚路过这里,想起皇帝需要亲审的重犯,便又对看押天牢的锦衣卫叮嘱了几句,唯恐出了什么岔子,惹到皇帝陛下不高兴。
看守天牢的锦衣卫也很奇怪,这刚被关押到天牢里的三名重犯,还真是够倒霉的,竟然惹到了皇帝陛下,这下看来想死都难了。
“皇上驾到”
“吱呀”
这时天牢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了,一缕阳光射了进来,随之走进来的是一名身着金黄色龙袍,手执一把龙凤画扇的皇帝陛下,而在他身后还跟随着一名身材瘦的太监,这名太监就是乔装后的丁珂儿。
“微臣叩见陛下”
众锦衣卫见到皇上驾临,便纷纷连忙叩首行礼。
“众位爱卿平身吧,朕钦的犯人在哪间牢房”乐文一甩手中的画扇,扇了两下,迈步向前,漫不经心的随口问道。
“谢陛下,请随微臣来这边。”
锦衣卫指挥使霍宏,不敢怠慢,连忙引领皇帝朝前面的一间牢房走去。
“陛下,微臣冤枉啊”
乐文刚来到关押许巍与黄儒父子三人的牢房前,里面眼尖的许巍就连声哭喊道,只见许巍头发散乱,恐惧的脸上一道道的血痕,他身着白色囚服,白色囚服已经被皮鞭打的破烂不堪,浑身鲜血的被挂在架子上,而在他身旁,同样是与他一样,co被挂在架子上黄儒父子,却是已经被打晕了过去。
自从钱宁莫名其妙消失后,他就心中暗呼不妙,一直都惴惴不安的过着日不能食夜不能寐的日子,谁知道这一天还是倒来了,他平生行恶太多,但是他实在是不知哪里得罪了皇帝陛下,以致招来杀身之祸,在被关押到天牢的这段时间,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这件事,倒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都退下吧。”
乐文看着半死不死挂在铁架上的许巍三人,眼中透出一缕讥笑,往后一摆手,便走进了牢房。
“是,陛下”
指挥使霍宏躬身遵命,然后一摆手,便带着众锦衣卫走出了天牢,在天牢之外守候。
“陛下,饶命啊,微臣实属不知所犯何罪,还望陛下开恩,放微臣一把啊。”
这许巍见皇帝陛下只带着一名太监走了进来,还屏退了守卫天牢的锦衣卫,进来却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却不发一语,看的他心里直发毛。
丁珂儿双眼微红,死死的盯着铁架之上的许巍,手紧紧的握着,指甲透过手心娇嫩的皮肤,鲜血都从指缝中流了出来。
乐文走到许巍身前,拿起那炭炉里炙热发红的铁烙,在许巍眼前晃了晃,冷哼一声道:“哼,不知所犯何罪,好,那朕来问你,你可还记得十年前,你为了一己私利,谋害丁氏药铺的罪行吗”
许巍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赤红铁烙,眼中满是惶恐之色,吓的头往后急躲,生怕被烫到一下,可是他这么一甩头,他额前的满头的乱发却甩在了赤红的铁烙之上,发出“次啦”一声,随之一缕焦糊的头发味道,散漫了开来。
“十十年之前丁家陛下,时间太久,微臣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啊。”
任许巍想破头,也想不到,搞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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