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又被人找麻烦。”
“我的小祖宗,您就闭上您那乌鸦嘴吧。”沈老头啧啧摇头,“别人送来盛情难却,我就挂个两天新鲜,明儿就把它收回屋子里,做人要低调嘛。”
说着已经走到门口,招牌好看但实际门面也就巴掌大点地方,两个人在里面堪堪够,再多来一个人就转不开身了,沈老头说:“夏城就这点不好,简直一寸土地一寸金,这点弹丸之地就已经耗费巨资,真是抢钱啦。”
符音笑了笑,打量四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门帘一掀里面正中央摆着一把桃木剑,案几上有未画完的符,看起来确实有点样子,她问:“你给人算命准吗?”
“老神仙,沈老先生,您在里面吗?”
外边一道声音传来,符音莞尔,要不是她确实知道沈老头的底细,此时非把这人当托不成,这来的时机也太巧了。
沈老头不慌不忙地应了一声,“夫人可是要请卦。”
来人应了一声,符音主动站起来掀开帘子,见外边是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保养得宜,从装扮来看,给人教养很好的感觉,符音冲她点点头,她局促地回应,这才走了进去。
“您要算姻缘?还是问前程?”
女人声音低低的,“我想寻物。”
“何物。”
“咪吱,我养的猫。”
“哦?您的猫走丢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天,我已经找遍了所有它可能会去的地方,还是一无所获。”女人说着就开始抽抽噎噎,“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该到哪里去找它?钱财都不是问题,我只想找回咪吱。”
沈老头听到这句果然认真了些,“您先别急,我看您眉宇生辉,天阁丰润,是有福之人,然目下微有不宜之气,泛于天庭,寻助之光,散布玉海,是不是最近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女人听到这,更伤心了,“我、我老公要与我离婚。”
“哦,那就难怪了。”沈老头递了包纸巾过去,“您这猫恐怕养了很久了罢。”
“五年了。”
“那就是了,猫通灵性,对灾祸的感觉比人要灵敏许多。”沈老头半眯着眼,思忖了片刻才继续说:“您是大富大贵之命,但易招小人,君子易处,小人难防,虽是一生逢凶化吉,不必过于忧心,但小劫应在周围的人事物上,岂不是徒添忧思,您这劫,不能避,得化。”
女人止住哭声,“您的意思是,咪吱是为了替我避劫才大师,这劫该如何化?”
“您听我细细道来”
符音在门外听了半天,倚着墙没什么精神,越听越迷糊,听里面两人讨论的火热,想着要不要先走,就在这时,巷子口又走来一个人,她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打扮和现在的年轻女孩非常不一样,穿着堪称是“奇装异服”,只见她胳膊露了大半在外边,打底一件半高领银灰色中袖长衫,古装片里常看到的那种薄纱质地,几乎长至拖地,外面套着件宽松的中式马褂。
符音也是个年轻人,对另类的着装偏好能够理解,可从没看见有人混搭能搭成这么不伦不类的,若只是穿着不符合她的审美,她也不会过多打量,可大冬天的,这人穿成这样在街上走,是个人心里都要暗叹一声“好好的姑娘,怕是脑子不太好使”。
要不是她还没选外挂触发任务,这一刻,她能把这个小姑娘认成轻乐,要不是突然穿越过来没准备好,能穿这样在大街上晃吗?她看着都觉得冷。
小姑娘走到符音身边就顿下脚步,眼神扫过符音就跟扫过旁边一根木头一样毫无反应,整个人看起来有点冷漠,当然,下一刻,符音就知道她这不是冷漠,是脱线。
女孩站定以后冲着里面喊:“踢馆了。”
符音斜靠着差点没站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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