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日子,我都是在极度郁闷中渡过的,接二连三地倒霉事件,让我的心力憔悴,还不知道楚菲儿会是怎么看我的。熊人杰这个狗日的,倒是活得挺滋润,不知这会儿又换了几个女朋友,在哪儿逍遥快活了。我正颓丧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不住地感叹,唉!谁能告诉我,到底要怎样才能把楚菲儿追到手,我现在这是光看着这块“热豆腐”,却是没法儿吃到口呀!皆因它太烫嘴啦!常此以往,那也不是回事儿啊!想着想着,不觉间,竟已走到了我租住的那个公寓小区。
说到我的住处,我还没有给大家介绍过呢!它就坐落在市郊处,离学校不近,但也不算特别远,骑脚踏车二十几分钟就到,公交路线也很方便,坐车的话也就十几分钟。这里已经远离了市中心的喧嚣与嘈杂,环境嘛,当然也很不错,绿树成荫,青草遍地,每每走进小区,满眼的被绿色包围的建筑群,扑鼻而来的,一股比较接近自然的气息,我喜欢!
我住的这个小区公寓,是新开发的,所以很受欢迎,住的人大多是一些工薪阶层的白领,和不少像我这样外住的学生。我的公寓在四楼,二室一厅,是老爸老妈托这里的一个朋友找的,里面经过了简易的装修,很有后现代的风格,住起来还蛮舒服的,而且,我还有一个室友,二室一厅嘛,就我一人住,那多浪费呀!所以房东就找了一个人来帮我分担,已经迎新送旧,换了三位了,前两个租住一到期便走了,现在这个,已经跟我在同一屋檐下半年多了,他是一个晚出早归的人,属“夜猫子”型的,和我差不多一般大,是个广东佬儿,和许多年轻的打工仔一样,过早地为生活奔波、劳碌。他在一家夜总会工作,干得还算兢兢业业,几年时间,便从一个服务生爬到了他那家夜总会的一个小领班。因为他的晚出早归,所以我们两人几乎都很少见面,更谈不上经常交流了,倒也不相互干涉其生活自由。
至于,不怎么经常交流,还有另外一个极其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操的是一口广东腔,普通话半生不熟地说得烂到了极点,有时一情急,便把自己的家乡话一股脑儿地都吐露出来,这样我就更加听不明白了,所以我与他好不容易能碰到一起时,在相互交流的大部分时间里,却都只有他在讲,无论他对我说什么,我都一个劲儿地回答说我母鸡啊,我母鸡啊!有时想想,我还真是亏,你看,他说的话我是十句里也听不明白几句,可我讲的他却是都听明白了。
我拖着整个乏倦的身子,一步一步地挨到楼上,掏出钥匙打开房门,便见到屋子里竟一片乱糟糟地,还有四五个搬运工模样的人在搬东西,他们见我进来,停下动作,看了我一眼,我尴尬一笑,连忙道歉道:“不好意思啊!我走错地方了。”接着,又顺原路退出门外,把门关上了,刚想举步便走,一寻思,不对啊!我没走错,这是我家,于是又重新开门进去。
再一进来,便看到了那个广东佬儿,我是俩极少在白天见过面的,一般在白天的这个时候,他都是躲在房间里,呼呼地睡着大觉,今天见来倒是觉得有些奇怪了。一见我回来,他便笑容满面地迎了过来,热情地拉着我的手说了许多话,我也晕晕乎乎地听了半天,最后,在他说了beybey之后,我立马精神一震,不是他说beybey我得到了解脱,而是,我终于能十分精准地听明白他说的一句话了,但我更感觉到一种悲哀,我最容易听懂他的一句话,竟然是英语,同样的中国人与中国人都在说中国话,只不过有方言与普通之分,却还得靠英语这层裙带,才能得到沟通,知晓对方表达的意思,何其讽刺!
他前边说的一大堆话,大概都是告别的,隐约中,听着好像是老家那边,他地母亲来了信,说是在家乡给他找了一个姑娘,叫他赶紧回家结婚,我再一看这架势,那几个搬运工有往外搬,往里挪的,可不真是他要搬走的迹象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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