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一大早，葛军就来到办公室。昨天局长把他和刘亚舟一起叫到局长办公室，听取边防支队参谋马晓军介绍新近从俄方移交回来的偷越国境进行毒品走私人员习海光交待的情况。从习海光交待的情况中，有一条重要的线索引起了葛军和刘亚舟的注意。

    习海光在交待中提到，在越境的那天曾经在市里一家名叫醉仙楼的夜总会见到过李国良。当时李国良正在和一个三十五、六岁的人谈话，好像那个人不太高兴，而李国良却一直陪着笑脸。大概是在后半夜一点多钟时，李国良和那个人一起走了，当时李国良在前那个人在后面，好样是用什么东西话间，他们到了看守所，马晓军此时已经站在门口等候多时了。在马晓军的带领下，到办公室办理了移交手续后，他们从监舍中提出习海光。在回来的路上，葛军和刘亚舟一言不发。同车押回的还有一个人，此人习海光没见过。他一上车看见习海光，狡诘地微微一笑。习海光坐在那里看看葛军，又看看刘亚舟，特别是看见那个同车押回的陌生人总是在盯着自己看，心里七上八下的，但脸却上露出了满不在乎的表情。这一切，葛军和刘亚舟全都看在眼里。

    车直接开到局里，习海光低着头被带进到预审室里。他坐在铁栅栏里的椅子上，左右环顾了一圈，便闭上了双眼养起神来。葛军和刘亚舟相视一笑，谁也没有喊他。这时大李、王瑞玲和小刘三人进来了，葛军把刚刚写好的预审方案推到大李面前示意今天让他主审，大李会意点点头。葛军和刘亚舟站起身来走出预审室，二人来到预审监控室在那里观察审讯情况。

    审讯开始了。

    大李按照惯例进行讯问。但是习海光还是闭着眼睛，不看室内的任何人也不回答问题。大李看看习海光的面部表情，心里不由一乐：“小子，你想和我玩心理游戏，你嫩了些。”于是大李示意王瑞玲和小刘收拾起记录用具“走，先不审他，先去审那边的一个，只要那小子撂了，他说不说也无所谓了，反正他已经抱定必死之心，只要有确凿的证据就足以定他的罪。”这时，只见习海光脸部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眼睛打开了一条缝。大李不动声色向门口走去，王瑞玲和小刘紧随其后。站在习海光身后的两名警察走过来，让习海光站起来，要押送他回号里。习海光见状心里慌了，他立即想到同车押回的那个陌生人在车上那种让人不安的眼神，那个人什么来路他根本不知，难道那个人掌握了自己什么秘密？习海光想到这里，他干脆一屁股又坐在椅子上耍赖不起来。一口一个“报告政府，我要交待问题。”

    已经走到门口的大李停住脚步，他转过身来，目光逼视着习海光：“你要交待问题？你可要想好了再说，如果说假话，你应该知道后果是什么样的。”

    “我一定如实说，决不隐瞒，只求政府给我一次机会。”

    习海光虽然嘴里这么说，但心里还是存在侥幸心理，他只是不想让那个陌生人算计了。因为那个人在车上盯着他看时，他就感到那个陌生人不是个善碴子，目光是那样阴毒。反正在边防支队交待的问题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我在这里也照搬，反正没查到我身上有毒品，我就说只是想去做但没做成就被抓了，谅他们也没办法。习海光想到这里，心里宽了不少，在他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然而这一瞬间的表情却被大李捕捉到了眼里，大李知道这小子还要玩花招，但是大李并不急于点破习海光的心理，他想看看这小子到底能玩到什么程度。在监控室里，葛军和刘亚舟对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葛军对刘亚舟说：“大李这家伙又要玩猫戏老鼠了，这可是他的绝活。”刘亚舟笑了笑：“这个习海光也太不量力了，和大李耍心眼，他还嫩了些，最后他怎么把自己弄死的都不知道。”

    ……

    黑子从缅甸回来之后，便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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