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箱底,恶心的东西让人看见,我是正妻,那都是小妾娼妓之流下作手段。”
大太太陈氏用手指点着她脑门,“我把你这个不开窍的东西,关起门谁能知道,你总装作一本正经,男人能喜欢这样呆板的,怪不得他偷腥,图个一时新鲜刺激。”
傅书言和傅书锦姊妹听着都不好意思,走又不是,不走又不是。
还好,大太太陈氏的话说完了,站起身,对傅书言和傅书锦道;“你姊妹俩陪陪你大姐姐,等你大姐姐回婆家,又不知何时能见到面,我回去了。”
二人恭敬地起身,“送大伯母。”
她大伯母真是给她们上了一课,古代女儿出嫁,母亲在陪嫁箱底都放上两性xx的画册和一些暗示性的东西,傅书言估计像她大姐的性子看一眼,赶快藏起来,羞于看第二眼。
大姐姿色平常,守旧刻板,风流本性的许国公世子估计是不喜的,大姐每次回娘家都是一个人回来,形单影孤。
大太太走了,傅书韫脸红,对两个妹妹道;“我母亲说的话,两位妹妹别见笑。”
傅书锦和傅书言干笑两声,“没事,我们没听见。”
傅书韫憋不住笑了,打二人,“你们捡笑。”
傅书言道;“我觉得我大伯母其实有时挺有智慧的。”
陈氏的话,傅书言有些是赞同的,夫君花心,不看开,总不能终日以泪洗面,郁郁寡欢,男人三妻四妾,女人心要多大,难怪古时候妇女寿命短。
傅书言看大姐自出嫁后,日渐消瘦,看大姐手里捏着的药方子,道;‘大姐,我看看你的药方。”
傅书韫递给她,傅书言扫了一眼,上面有当归c熟地c白芍c女贞子c旱莲草c菟丝子c附子等十几味中草药。
这个方子是妇女促排卵的药方,傅书言看完,放心了,她怕她大伯母弄些伤害身体的药。
“大姐,言儿都想你了。”
傅书言佯作亲昵,抓住傅书韫的手腕,为其把脉。
“姐平常总想从前在府里时,我们姊妹一起玩耍的事。”傅书韫伤感,眼眶红了。
一会儿,傅书毓松开手,她大姐身体没别的什么毛病,就是体寒。方里有一味药,附子,体寒大,重附子。方子算是对症。
中西医来讲,婚后有正常的夫妻生活,一年内不孕,就有问题,她大姐结婚三年,没怀孕,原因可能是多方面的,没有西医检查,仅中医无法确定是什么原因。
身体受情绪影响,比如情绪紧张,葵水不来,或延后,压力越大越不容易怀孕,就像有的人以为这辈子不能生了,抱养一个小孩,结果,突然怀上了,心里放松了,身体一切机能也正常了。
这样一想,傅书言道:“大姐,小妾生下庶子先抱到房中养着,不用记在你名下,等以后大姐有了外甥更好,如果没有,把庶子记在名下,总比膝下空虚强。”
大姑娘的奶娘吴妈妈道; “我家夫人也是这么说的,不如少夫人就按照夫人的意思,既讨夫人欢心,省得小妾母凭子贵仓狂。”
小妾无所持,气焰自然而然弱了,还能以此来拿捏住小妾,如果大姐一辈子不能生养,以后有个依靠。最主要的是心情放松了,没准就怀上了。
正说着话,傅书毓和傅书宁结伴来看大姐,不大工夫,傅书琴c傅书湄姊妹也来了,彼此见面亲亲热热,傅书韫回到娘家,好像心情开朗许多。
众人笑闹,丫鬟突然一声,“三姑娘来了。”
笑闹声戛然而止,“大姐。”傅书岚进门,有点不自然地叫了声。
“三妹妹来了,听说你要出嫁了,我这次回来,也是想跟妹妹们多聚几日,过几年姊妹们都各奔东西,想见面就难了。”
傅书韫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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