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考试答卷紧张,好容易放松,三哥睡着别叫醒他。”
这时,一个丫头进来道;“回太太,理亲王世子在府门外,想见五姑娘。”
杜氏有心拒绝,又于心不忍,迟疑一下,道;“去跟理亲王世子说,五姑娘病了,不能出去见他,五姑娘快大婚了,男女有别,授受不亲,不能见外男。”
丫头答应一声,刚要迈步,傅书言道;“慢着。”
丫鬟没迈出脚,站住,听七姑娘说什么。
傅书言对杜氏道;“母亲,不能跟高沅说姐病了,他来看姐,若知道姐病了,多担心,多着急啊!母亲说姐要大婚,无形中刺激高沅,雪上加霜。”
杜氏愁眉苦脸地道;“我也没法子,我难道不想你姐嫁给他,你说该怎么说?”
傅书言道;“母亲,就说姐不想见他,两人无缘,日后若见到还是以礼相待。”
傅书言不敢把高沅来的事告诉她姐,怕她姐伤心难过,傅书琴成为英亲王妃已成定局,不能更改了,两人见面徒增伤感不说,她姐以后要嫁入英亲王府,英亲王高恪跟高沅虽说名分上是叔侄,三人感情纠葛,日后还是应该避嫌。
丫鬟出去,照着姑娘的原话传话出去。
傅书言回房,顺道去看她姐姐,傅书言进傅书琴房中,看见她姐坐在南窗下的炕上,呆呆地朝窗外望,傅书言轻轻地走近,她姐也没有知觉,看着窗外某一处。
傅书言顺着她目光看去,只见一棵梧桐树上蹲着两只小鸟,并排挨着站在树杈上,突然,傅书琴道;“言儿,你记不记得那年高沅来咱们家,捕到两只小鸟,给我们姊妹玩,后来我们一起到园子里放了。”
傅书言早就不记得了,小时候的事,她姐还记得一清二楚,两人到分离的时刻,大概会想起以前没有在意的桩桩件件小事。
傅书言无言了,感情的事,除非自己想开,走出来,别人劝也没用。
傅书言从她姐屋里出来,傅书琴的大丫头跟着送出来,傅书言问:“姑娘这几日吃饭睡觉怎么样?”
丫头道;“姑娘饭吃得很少,晚上睡眠不好,有时天亮才迷糊一会。”
傅书言道:“在姑娘面前,别提亲事,别提理亲王世子。”
大丫头道:“奴婢们说话加着小心,连理字都不敢提,大气都不敢喘。”
傅书言道;“告诉房里的人,有些事管住自己的嘴巴。”
“是,姑娘。”
傅书言往自己小院走,走到小院门口,想起好像有阵子没看见八姑娘了,就没进小院,往四房走去。
傅书锦坐在桌案前看医书,看得入神,傅书言的脚步声都没听见,傅书言进门时,看见傅书锦拿笔边看边写着什么东西,直到她走到跟前,傅书锦才抬起头来,看得太投入,看见她瞬间一愣神,须臾,高兴地道:“七姐姐,你怎么来了?”
傅书锦放下书,两人有阵子没见,见面很亲热,傅书言道:“你自修医术,可是光看医书,理论丰富,没有实践经验也不行。”
傅书锦一抿嘴,高兴地道:“我正要跟姐姐说这事,父亲看我用功,喜欢学医,跟太医院的女医说好了,我每日去太医院帮忙,跟女医学习。”
傅书言道;“这样最好不过,看医书有时晦涩难懂,有实际经验,参照书本,领悟的快。”
傅书言不方便教傅书锦,她懂医术,尽量隐藏,不到迫不得已不外露,以免让人产生怀疑。
傅书锦道:“七姐,我看你什么都懂,心里很羡慕,到太医院跟医女学习,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我一定下功夫学,给父亲争脸。”
傅书言心道,我不是什么都懂,我活了两世,比你经得多,见得多。
傅书言道:“四叔是个好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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