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世子盖世英才。”
“你姐夫也说璟世子出类拔萃,屡建奇功,可惜你”傅书琴瞅瞅妹妹,想说可惜你不喜欢。
顿了下,接着道;“不过也好,景将军为人端正厚道”傅书言叫了声,“姐。”
傅书琴心领神会地一笑,拿眼睛不住瞅了她好几眼,“妹妹,这么热的天,你穿立领的衣裳不热吗?”
傅书言端碗,遮掩道;“晚间回房时,我怕凉,今早打了好几个喷嚏,明早不过上房吃饭了,我怕过给姐。”
“言儿,你出门还是多穿点,每日上学早,添一件衣裳。”
傅书言答应,姊妹俩安静吃饭。
傅书言夹菜,瞥见姐姐跟前就玉璧一个人侍候,傅书言观察这玉璧今日有点走神。
傅书琴喝了一口鸡汤,抽出绣帕抹抹嘴,丫鬟端上漱口水。
傅书言放下碗筷,上房往下捡桌子,傅书琴净手,玉璧拿着手巾轻柔地替王妃擦干手上的水珠,傅书言问;“怎么没看见玉佩?”,
傅书琴端过一盏参茶,道;“玉佩我让她安心打络子,你姐夫佩剑的络子我嫌不好看,玉佩打的络子精细颜色搭配又好。”
傅书言像是随意地道;“改日有空,我跟玉佩学打络子。”
“你够忙的了,一日不得闲,还要学这劳什子,你要用什么,只管吩咐玉佩做就是了。”傅书琴抿了一小口参茶,傅书琴自有身孕后,傅书言为其精心调理饮食,傅书琴面部红润光泽,身体健康,目前为止,一切正常。
春季,天黑的晚,王府晚膳开的早,太阳还没落,傅书言每日晚膳后陪姐姐去花园里走走,消消食,避免难产,适当运动。
王府花园面积很大,栽种奇花异草,中间有一大片湖水,绕水周围抄手回廊蜿蜒而上,亭台楼阁,临水搭建。
夕阳晚照,树木亭台楼阁镀上一层金光,湖面波光粼粼,湖水中央一艘朱漆画廊船,船中央坐着二人,正在饮酒,傅书琴笑着道;“王爷和璟世子跑到船上饮酒,真孟浪。”
傅书言看高璟朝岸边看,隔着一大片水,傅书言感到脚底生寒,“姐,太阳快落山了,我们回去吧!”
傅书言搀扶着姐姐,离开岸边,傅书琴回头看,傅书言看姐姐面色不善,回过头,见玉璧站在原地没动弹,望着湖面那艘画廊船,表情痴迷。
傅书琴掉过头,脸上笑容消失。傅书言挎着她姐,叙叙说学里的事。
傅书言送她姐回房后,不等姐姐安置,借口困了,赶紧出来,怕高璟神不知鬼不觉突然出现。
傅书言同知儿转过墙门,没有像往日沿着东厢房抄手回廊走,而是穿过院子,她往东侧过道门看了一眼,天色微黑,廊檐下挂着一排茜素红纱灯,靠东侧过道门的纱灯有两盏不亮了,门里黑洞洞的,傅书言快步走上台阶,穿堂经过,知儿在后面紧撵,“姑娘走这么快做什么?奴婢跟不上。”
傅书言边走边道:“廊檐下两盏灯不亮,明日找人换两盏。”
知儿纳闷,姑娘一向不理这些琐事,今日大概心情不好,脸色不善,遂小心侍候。
傅书言直到进了二进院,看见卧房里亮着灯,才轻轻嘘口气,留下心理阴影了,一个丫鬟站在台阶上望见她,快步走下来,“姑娘回来了。”这是傅书琴派给她使的丫鬟,原先派了四个丫头,傅书言退回两个,两个丫鬟尽够了。
两个大丫鬟早准备好洗脸热水,傅书言受了惊吓,觉得身子绵软无力,爬上床,知儿放下帐子,吹熄了灯盏,去外间屋睡。
英亲王高恪送走高璟,小厮提着宫灯往内宅上房走,走到上房,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人,借着廊檐下的灯光,高恪看见上房门口站着一个袅娜女子,夜风吹起她身上的纱衣,美艳得不真实,高恪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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